他还是不愿让自己服侍他!双手略停顿了一下挫败的放了下来心里忧伤却一如既往的乖巧的回到了床上,面朝里侧泪水偷偷地溜了出来无声的哭泣着。
安轩急忙跑到屏风后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又简单的洗漱后确定自己身上再无那胭脂水粉味才上了床去。
她睡了么?看的出来她刚刚是真的生气,此刻的自己该去解释该去安慰么?老娘现在十岁解释个屁呀!伸手想要触碰,她在抖,轻轻地颤抖,难道她在哭么?哎,终究是麻烦惹人怜的麻烦。半空的手终究没有去触碰选择了退缩收了回来,既然给不了又和必填忧伤呢,静静地睡自己的觉吧。
“世子事情以打听清楚。”影在四周无人之时突然现身禀报着。
“说!”
“秋县令酒后失德把家中的丫鬟强暴,怎想那丫鬟却怀了身孕产下一名女婴,那女婴就是世子妃。秋县令就这样让世子妃的母亲做了偏方。正妻秋刘氏经常虐待她们母女二人,母女二人一直隐忍不敢做声,久而久之世子妃就养成了这样的性格。秋县令的正妻生的是个男孩,平时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秋县令还为虎作伥收刮民脂民膏,虽没做到罪大恶极的地步也不是什么好人。王爷抓住了秋县令的把柄,县令怕王爷治他的罪就只好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了王爷。”
“那天和世子妃约会的男子又是什么状况?”
“回世子,二人从小青梅竹马,也算是,,,”影抬头看了眼自己的主子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
“说!”
“是,二人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秋县令献女,恐怕她二人已经结为夫妻了。”
“那男子的情况查了么?”
“查了,男子叫赵贤是一书生,是县令家隔壁绸缎庄的独子,为人也算老实本分无不良嗜好。”
“可是直得托付终身之人?”安轩继续问着。
“赵贤太过懦弱恐怕扛不起一个家的重担,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好,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呀,我说这丫头的忍耐力这么强,原来是从小被欺负出来的,这命也够苦的,更苦的竟然是嫁给了自己,一个女子。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荒废她一生的幸福吧,那姓赵的又太过懦弱这可如何是好!此事看来还需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为她的幸福着想得好好谋划一下。
一个装傻一个隐忍二人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
“父王,最近老白过的太逍遥自在了,咱俩是不是得找找他的乐子了?”安轩小眼飞舞着满脸憋着坏的暗示着安远杰。
“就是就是,你总挖坑让我跳,也是时候给老白弄个坑玩玩了。”
“要不咱给老白找个红颜知己你看怎么样?”安轩小眼乱转突然一亮的提议着。
“我看行,这位老单着真怕他憋坏了!”
“嗯,有理有理!”安轩极其配合的附和着“把香晗请来给老白介绍介绍你看?我看那姑娘不错,挺适合老白!”
“甚合我意,咱俩不愧是父子!”安远杰在脑补着老白搂着女人的画面,自己的脸上简直乐开了花。
“哎,也是,我能住进这身体里看来是老天有意安排,谁让咱俩想损事都能想到一起呢而且表情都那么一致。”二人阴险的笑着密谋着。
“来人。”安远杰喊着自己的贴身护卫“你去红楼把香晗姑娘接来,就说世子请他来王府做客。必须把人给我接来。去吧!”
“凭什么是我邀请呀?”安轩埋怨着。
“你的面子大,再说她怕你。要是提我她不可能给我面子。”
“一个青楼女子怎么如此的厉害,她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安轩疑惑着,难道这里的男子对待女子都是彬彬有礼从不用强?
护卫带人抬着轿子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红楼,白天的红楼是不营业的大门紧锁。
当当当“开门!”
“谁呀这么早,白天不营业不知道么!”里边的人打着哈气不耐烦的说着。
“叫你们当家的出来,就说安庆王府来人了要见她,快去禀报!”
我的妈呀,王爷府的人这可惹不起“妈妈,妈妈您快醒醒王爷府来人找您呢!”
这老鸨一听急忙穿好衣服前去开门迎接,这等贵客自己可不能怠慢了。大门一开只看见一定漂亮的抬轿和一堆侍卫,场面可不小“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快去叫香晗姑娘来,我们世子请她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