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过去这么多年,她已经不爱她了,她也以为她早忘了她们那段未曾萌芽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青涩懵懂的爱情,但好像做了这么久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呢……
到头来,还是她输的一败涂地,毕竟对方都能忘记,那段对她来说刻骨铭心的爱情。
她先是让温祁芸坐在那个塑料小板凳上,然后又单膝跪在地上帮温祁芸把身上的长裤给脱了下来。
当她看见温祁芸双膝也有被磕碰过的痕迹,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原本一直挂在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虽然说容止是她的经纪人,但是就连洗澡、那档事都要包办的经纪人,她也是头一次见。
见对方一直盯着她的膝盖看,温祁芸歪了歪头,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了?”
“疼吗?”容止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她张开五指,覆盖住了她膝盖上的红印,轻声问。
温祁芸脸上的温度逐渐上升,她的视线完全被容止那双漂亮的双眼给吸引过去,对方的眼底就如夜空中的繁星,清澈的眼眸荡漾着层层水波,柔和的好似要把人融化一般,颤抖的睫毛像似欲飞的蝶轻轻扑打着。
她摇了摇头,说:“不疼。”
容止轻轻勾起嘴角,清澈明亮大眼眸,泛着迷人的琉璃之色,堪称完美的五官无时无刻都在发散着魅力,“那就好。”
说完她就低头亲了亲温祁芸略微红肿的膝盖,眼里的心疼几乎快要化为实质。
容止姿态卑微,微弯的背脊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而温祁芸就像她时刻敬仰着的神明,她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恨不得含在嘴里,不让别人窥伺到一点。
可她却又不甘心只一心一意供养着她的神明,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暗藏在心底的爱恋已经变质发酵,想要把对方拖入神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放在神坛上仰望着还不够,最好是能够看得见摸得着,能够尝到是最好的。
“别这样,痒。”温祁芸被她动作给弄得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去拿块毛巾过来。”容止听她的停下了亲吻的动作,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挂毛巾的地方,“等我一下。”
“好。”温祁芸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静静地等着容止回来。
容止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回了另一条小板凳。
温祁芸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着小板凳,和她屁股底下坐着的那条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她坐等这条的是蓝色的,容止的是红色的。
“现在可以把剩下的衣服脱了。”容止搬着小板凳坐在了她的身前,一只手拿着花洒把毛巾给打湿。
温祁芸的衬衫和长裤被脱了,剩下的内衣裤还穿在身上,她现在这样子倒是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要她把内衣裤给脱了,她就有点……
“别了吧……”温祁芸眉毛微微皱起,显得有几分为难,“就现在这样子不行吗……难道非得全部脱?”
容止轻轻地眨了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但是温温啊,那样洗不干净的,你难道不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吗?”
在她无辜的眼神之下,却藏着某种奸计得逞的狡黠之色,表面上摆出一本正经地处处为温祁芸着想担忧,但实际上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处处都带着套。
就等温祁芸往下跳了。
温祁芸本是没觉得什么,一听容止这么一说,她轻微的洁癖症开始作祟,这都还没开始睡觉,她就已经感到浑身不舒服了。
“那,那好吧。”温祁芸结结巴巴地开口,她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不停,开始解开自己后背的内衣扣。
“等一下。”容止却是直接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下一步的动作。
温祁芸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对方。
“不是说好的,都听我的吗?”容止代替她原本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身后的扣子,两人的距离非常的近,两具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温祁芸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了,对我而言,你的配合就是全盘交给我来做。”
尤其是在内衣掉下的一瞬,她明显地感受到容止用力地抱了她一下,温祁芸也没有打算反抗容止之类的,只要对方不是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她都还是很宠对方的。
纵容对方对她的所作所为,也算是一种宠溺吧。
温祁芸心想,她本来就受伤了,难不成还要像剧本里的那些别扭受一样,摆着近在咫尺的美色不要,明明身体已经虚弱到不行,还是要为自己那所谓的颜面而奋起,这不是明摆的闲着没事折腾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