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眉头紧锁,有几分不悦地抿起了嘴,“我和那些导演投资商平时很熟,所以苏暮雨在得罪我之后,根本就没什么人会再接手她,还有她自身的黑料本就很多,随便爆出一点,都可以毁了她。”
“当时她雇的那些人,只不过是一些背地里、上不了台面的交易,因为不合法,所以就被我抓到这一点给一锅端了。”容止顿了一下,又接着说,“还有白浅浅总是护着她,苏暮雨的黑料被爆出来之后,又会很快地被清理掉,反正白浅浅做什么都有我妈在背后为她撑腰。”
其实也很容易想明白,容止的妈妈的目的与动机,她无非是想把温泉鱼毁掉之后,然后让白浅浅代替她。
她从前成名的梦想,在容止这边行不通,所以她便对白浅浅伸出手了。
因此,白浅浅的任何要求,只要不算太过分,她都会满足她。
温祁芸也不太关注这些事情,不过在对方得到了相应的惩罚之后,她稍微安心下来了。
毕竟对方出手打人,还把她价值不菲的衬衫给扯烂了,并且还把照片发到网上这些事情,都被容止替她找回了公道。
“容止。”温祁芸喊了她一句。
容止顺着视线看向了温祁芸的手心里,她听见温祁芸问她,“这条项链,是不是我当初送给你的那条?”
容止满脸苦笑,她坐在了温祁芸身旁,指尖轻触那条有些陈旧的银白色项链,露出了回忆的神情,恍惚的说到:“当然是啊……只是我后来把这条项链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时候,你却……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虽然当时的呢没有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但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嫌弃我送你的礼物太过廉价了吧?”容止在她怀里蹭了蹭,语气充满了委屈,“反正你就是高兴不起来。”
“……”温祁芸有种怀里抱着一条大狼狗的错觉。
为了安抚这条不安焦躁的大狼狗,温祁芸只好温柔地摸了摸容止的头发,只是她也不好说出,当时容止送“她”项链的时候,此“她”是温泉鱼,而不是她温祁芸,自然是没有当初的那段记忆。
所以莫名其妙收到这么一条破旧的项链,原主温泉鱼心里肯定是懵逼的,不过原主当时在和容止手上其他的艺人争着同一个资源,为了讨好容止,她便把这条项链随身携带在了身上。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容止真的把那资源给她了。
不过这也误打误撞,成全了温祁芸。
温祁芸柔声地对容止说:“不嫌弃的,不然我也不会一直带在身上了啊。”
容止也不听温祁芸的解释,一个劲在她怀里蹭来蹭去,温祁芸被她蹭得脸上温度上升了好几个档,偏偏容止反应和动作又比她快,她每次伸手去抓对方,都让容止给躲过去了。
结果就是,她更像是敞开怀抱,让容止更方便地蹭来蹭去,“……”
“我说,刚从徐婷说的究竟是什么?”温祁芸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地好奇,她其实从系统那里得知的信息,对于容止每晚对着项链自言自语的行为知道得不能再清楚了,无非就是诉说情话,偶尔还会失控地亲吻这条项链,睹物思人。
紧接着她又问,脸上尽是无辜的神色,“你对这条项链做了什么?”
但越是这么纯洁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却越是显得色气,容止和这条项链分明清清白白,但被温祁芸这么一问,就好像容止每天晚上对着项链做着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
容止知道温祁芸肯定是被徐婷那女人说的话给带偏了,心里恨得那女人牙痒,这种事情完全解释不清啊!
于是,她便也没有解释,伸手圈住了温祁芸柔软的腰肢,靠在她的肩上,微哑的声音全是深情,“我喜欢看着它,心里想着你。”
“就像是这样。”容止说着便闭上眼,低下头亲了亲那条带在她锁骨上的项链,“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好像只有这么做,你才像是还在我身边。”
温祁芸心底颇有感触,她想起这些年,对于她来说,时光传送的时间只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但对于容止来说却是实打实的时间。
脖颈上的项链,容止刚从的亲吻传来的温度,似乎从皮肤表面一直蔓延到左胸口的位置。
她抬手回抱住了容止,轻声说到:“没事的,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容止,我有点困累,稍微睡一下。”温祁芸打了一个哈欠,把被子拉了上来,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你要和我一起午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