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一脸、淫、邪、故意问道。
跑堂咳嗽道:“不猜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话题,当然是属于风流人共享的韵话。”
“王爷也问了。 ”
“那宫女说,王爷是要前面还是后面?”
“这又是什么意思了?”众人迷糊了。
跑堂立即笑道:“别着急各位客官,您猜楚王是如何说的?”
“王爷选了什么?”
“王爷两样都选了。”
“不愧是王爷!果然色、急。”众人唏嘘一声。
跑堂的立即峰回路转,又抛出最后的结果:“楚王选了两样。”
“然后是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员外爷色眯眯笑道。
跑堂的也色眯眯笑了起来,就在大家以为楚王已经要开始得手。
跑堂忽然沉下脸道:“然后那宫女变成了满脸麻子脸,她脸上还长了跟天花流脓那般差不多的红疮。”
“而此人不巧正是最近风声最响的人物、毒、药、师——许连翘,她还没撒了那一把毒粉时,楚王看到她的样貌当场腿就软了。”
“而且软到现在,再也没有碰过女人,据说楚王现在看见女人就害怕。 ”
此话一出。
在座的听客都是男人,无不□□一凉,有的人还不自觉并拢双腿了。
倒是场内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骤然响起:“软了好,软了就不能祸害天下妇男妇女了。”
女人的声音响起,跑堂的和掌柜的顿时朝她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为什么这里还有个女人在?
两人看到女子略微清秀样貌也占上乘,很快就脸红了,只不过这脸红不是因为看到美女,而是窘迫羞愧。
他们这些人居然在一个姑娘家面前,说什么大老爷们软了的话。
跑堂的就尴尬继续道:“要说这、毒、药、师、在大晋朝的名声还响当当的,不过却不是美名,而是恶名。”
听说那许连翘还有一个称号叫:“毒蝎美娇郎,他可男可女,又非男非女,小的听路子传她就是带着孩子被休弃的寡妇,但是最近的传闻可以得知,他或者是个丧妻的鳏夫。”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各位客官在我们百花楼可以畅所欲言,但出了百花楼,大家可要禁嘴,以免惹到麻烦。”
在场的所有人听完满脑子都是一张满是疙瘩又有麻子的脸的男人或者女人,但是无一不因为楚王软了,可能连子嗣都可能会被影响了。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双腿是不颤抖一下。
那楚王真是风流过头,连个恶人都看不下去了。
而跑堂的尽责说了最后一句话,他鞠躬一下就退开了。
“客官们,继续看茶吧! ”
其他人纷纷默契的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开始磕瓜子,闲聊起来,好像刚刚八卦的人们不是他们一样。
而坐在楼上靠窗的女子,她一身黑衣长袖箭袍,头上羽冠束起的墨发流动着一抹红绳随着长发垂落到腰间。
她的样貌异常精致,一双剪水杏美眸而又不失澄明,点朱唇润出水粼,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此女便是众人口中的话题人物——许连翘。
许连翘她攥着白杯喝着茶,那双含情的杏瞳隐隐泛出一丝森寒之意。
她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小师弟,也就是众人口中说的那个儿子。
这位小师弟年方十三,他身穿青空玄衣,名唤许十方,一个小俊男如今小小年纪就有一股书卷气质,只不过看起来气质有些孱弱。
尤其是跟身边的许连翘的气场比起来,他简直像是个跟班的。
许十方突然委屈嘟着嘴唇道:“qaq大师姐,我能不能提前回山?”
许连翘见他要溜,她顿时敛下秀眉道:“别人都说你是我儿子了,你还想跑。”
“谁当初保证跟我跟到底的。”
“而且还说一辈子八辈子的,果然男人的嘴就是狗的腿。 ”
说着,许连翘竖起了中指鄙视他。
许十方更加委屈了,他小声控诉道:“嘤嘤嘤,我当初是不知道你以后名声会那么差。”
“我才是跟错人了好不好。”
想到三个月前,他那还没出山的大师姐许连翘,她在莲山是多么的八面威风,要地位有地位要武功有武功,横走跑的她,就没人敢横着走,竖着走的她,就没人敢跟着竖,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和其他小师弟自小就崇拜着这个大师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