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世界意志并没有思维，但你可以认为世界意志一直都是所有事件发生的幕后操纵者，包括我。”未来也包括了风望舒，只是这句话风羲和却是直接省略了。
阿赖耶一直在做一个平衡，倘若龙小通关了，那便意味着立场是魔能宇宙的冕下数量直接超标了，就她所知阿赖耶并不会在目前这个紧张的时局下还将龙小这两个龙家姐妹的后裔还放在“列表”内。
连阿芙洛特或者华卿有机会，唯独龙小哪怕是潜在实力可观，又是一个聪明的，也从根本上就排除了这一可能。
这也是她为何非常心安理得地招揽了龙小的原因，虽然龙小本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知的未来都不会知晓。
龙小的姓氏让风望舒联想起了龙倾c龙城，这两位在同人里出现又任何排行榜都未曾出现的人名。
风望舒安静地不作声。
起码她现在对龙小成为了她新鲜出炉的下属没什么太大意见了，在风羲和眼里似乎龙小跟着她混比起在深渊阶级里作耗作为后备客服更有意义，那她就姑且认同吧。
风望舒凝视着风羲和许久，这才开口，“你这里有什么推荐的上升副本吗？靠谱点的。”
“不再稍作修整吗？”虽说她给风望舒的放假时间是五天，但她从报告里就已经得知了这一批进入了大筛选的试炼者都没像以往那样拼命三郎似的有了“通行证”就匆匆进入上升副本。
而是全将注意力放在了风望舒是否已经进入了上升副本这一本身和他们根本没什么关系的事上。
此间隐情风羲和也不是不知道，但她却是更想笑这些试炼者们就不知道其实在风望舒之前进入高魔阶级好歹身份没那么容易暴露吗？
这也就变相让风望舒稍微多了些修整的时间，反正那么多试炼者都在等她。
“不了，修整太累了，我也不想再去轮回世界度假，这种费心费力，还让我随机来个心里落差buff的事还是少来得比较好。我知道这其实是我的问题，“风望舒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她在风羲和面前还是自己否认都是没有意义的，“我是试炼者，我其实不应该和任务世界里的土著有过多牵扯，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对一切又是一无所知，还试图以一己之力改变些什么，这次是巧合，是我运气好，以后不会了。”
“你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想阻止你吗？”风羲和却是没有接风望舒的话题，而是先行提问。
“因为我与你参与过的历史，世界意志是不会允许我们进行修改的。”
“并不是，”风羲和半阖着眉眼，“这只是其一，我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其实你强行改变或许你可以成功但你会付出代价，而这代价却并不是我想看到的。无论我现在是站在什么样的位置，我也会自私，就像我在星际间我根本就不在意三代以下的任何一个ai一样，他们对我而言无关紧要。而在这里，我只在意你，我除了你，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是吃醋你和赤炼之间的感情好，而是你挽回他们的生命，你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风羲和虽然不说，但不代表她真的一点想法也无。
风望舒抿紧了唇，想伸手拉住风羲和，却是抬手后又放下了，“我先前对这些不甚了解，我也没特地就着这个问题像你问清楚。如果我知道我要去挽回，可能会以命代命，虽然我会遗憾，遗憾我再一次在命运的面前折服了，但我只会站在一边看着上仙和真传弟子赴死，哪怕他们的确让我挺喜欢的。”
风望舒最后还是拉住了风羲和的衣角，“我很势力，我会自己做权衡，他们的重要性没有你大，我就会放弃他们，我也知道我这个想法挺糟糕的，或许和你现在又有着极大的区别。”
“其实没什么区别。”风羲和抚上了风望舒的脸颊，摩挲着风望舒的柔软的肌肤，她这才感到了安心，“现在还遗憾吗？”
“不了。”风望舒笑了笑，“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还能有什么遗憾的，他们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倒是不希望他们还能回忆起什么，毕竟被天道坑了不算是什么好回忆。”
显然，风望舒的希望落空了，风羲和只是抱住了风望舒，“所以真的不想再好好度假一次吗？”
“虽然当中过程不太理想，但我和你度假的时间难道还少了吗？”风望舒掐了风羲和的腰一把，“行了，再度假就得不习惯通天塔的高节奏了，给我挑个正常点的上升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