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风望舒总觉得自己的记忆都被捣成了一团浆糊,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拍头都没用,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哪里坏了先拍一拍是涉及了什么样的原理。
“你喝醉了。”风羲和一开口就是让风望舒瞪大了眼的话。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喝醉?”风望舒下意识地就想否认,可说到半截就突然意识到了她这个糟糕的状态在某些书里的定义与描述的确是完全相仿,甚至完全可以说的一模一样,硬生生把后半句直接掰成了疑问句。
再一次试图回想她到底吃了什么,反倒是让她神经更加抽痛,捂着头风望舒都没觉得有半点缓解。
人类还有解酒汤,她喝了能不能管用?
风望舒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先睡一会儿吧,等你醒了再说。”风羲和走上前捏住了风望舒的脸颊,凑近强行和风望舒的目光对视,“我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我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遇上这样的事。”
“大概是运气不好吧?”风望舒相当无辜了。
“你还是先睡吧。”看着风望舒这一脸迷茫,就好像连日常惯有的智商都掉了一半,风羲和还是主动中止了话题。
风羲和都让她睡了,风望舒也没觉得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虽然并不知道睡觉和她脑子成浆糊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刚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闭上眼,风望舒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果然其实到现在都还醉着。
还能记得她是谁真不容易,风羲和对风望舒已经毫无要求了,第十几次翻看这个世界的任务资料,这都没让她看出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对她们产生效用的物质。
或许这个问题也只能等风望舒正式清醒了再说,将风望舒的头发理了理风羲和就坐在了床边取出了其余的公文开始翻看。
风望舒在被无法关闭的系统吵醒了两次后这才感到头疼消退了不少,但她依然是呆愣地坐在了床上好一会儿,这才看向了就在她床上坐着的风羲和。
“这个世界的食物有问题。”这一回醒来,她总算是想起了自从进入了这个世界就突然“画风”突变的餐点,原她还以为是工艺问题,现在看起来根本就是原料问题。
否则哪有可能以前对她而言完全和水没两样的酒突然让她醉得在路上就直接昏过去了。
没有被其他的试炼者拖走一刀宰了这还多亏了风羲和来营救及时。
不过
“等等,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问题吗?“风望舒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原本风羲和是想找她说某些重要的事,结果她却烂醉如泥地几乎瘫了十几个小时?
“记得你的戒指上附有生命体征监控的法阵吗?似乎你醉到让法阵默认你要没命了。”风羲和瞟向了风望舒突然呆滞的脸,其实她不应该就风望舒在酒会上喝酒说什么的,尤其是如果风望舒如果不喝,这个任务世界竟然有能够影响她们的物质这一事将会彻底不为人知。
其他人发现不发现根本不重要,但这对于她们来说却是意味非凡。
但多少她还是为此有些不愉快。
她可是检查了法阵没出偏差,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只要风望舒醉酒就会被判定为高危,而,风望舒真的醉成了高危。
前者至多让她考虑要不要再修改一下法阵,而后者,她就很难再纵容风望舒的逢场作戏。
她醉得让法阵都判定她要没命了?
有那么夸张的吗?
她一共也就喝了没几杯酒,换到人类的身上也没可能醉得需要去医疗所挽救生命的地步。
“起码目前来看我还挺好的。”风望舒只能干巴巴地回了这么一句,具体如何,或许她只能去找到当时在酒会所喝下的同批次酒,才能找到答案。
毕竟似乎到现在为止这个世界的系统并没有发布央中酒会所使用的酒致使数人醉倒不醒或者已经进入了医疗所。
“是挺好的,”风羲和的语气在风望舒的耳中已经带上了某种微妙,“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想你已经知道这次的事件意味着什么了。”
她当然是知道的,风望舒弯了弯唇角c
只要她能够破译出先前的酒和这个世界的食物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影响到她们,那或许一直以来她们只能靠自身的修复力的僵局就能打破。
“我现在已经进入央中成为助手,想要做实验应当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或许我需要找一个足够好的理由,这样我留在实验室做实验会更合理,必要时候或许我得挂羊头卖狗肉地试着申请一下研究项目?但我怎么挂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