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说不说?到底知不知道!?”那人凶恶地瞪着她,
“……”老妇人不再哭了,她的眼神就如阿黄一样失去神采。在那人疯狂的摇动中,她忽生恶意,平静道:“死了。”
“死了!?”“死了?”说话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光头男人,一个是拎着自己的人,老妇人清楚地看到拎着自己的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止不住的兴奋!
于是她笑道:“对啊,死了,我亲眼看到的,就断气在这里,我怕被警察误认为杀人凶手,就把人推下河了。”
“艹!”光头男人拳头狠狠地砸向草地上,“我不相信!!!”
……
……
一群人沉默良久,钟由丢开老妇人,狠狠一脚踩上老妇人的胸腔,又假意愤怒,继续不停地踩,“死了也是你能推下去的!?你知道你推的是谁吗?让你推,让你推,老东西!!”
人群中上有小下有小的人不少,终究有人不忍心“钟哥,我看这老妇人也是无意,既然……当家的死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通知上面……看还能不能打捞一下尸体……”
“……行了,我知道了。”钟由拿起电话拨打出去,然后很快离开。
一众人自然也是跟上,没人再注意老妇人。她似乎骨头有些散架,胸腔剧痛。
她还是想要死的体面一点的,谁曾想自己还不如自家阿黄死的好看,那畜生有死的感悟,自己提前死好了,还没半点疼痛。她煎熬的在疼与死之中煎熬了一个晚上,莫名断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两拨人,故事后续展开,希望关照支持。
☆、第二章
西南西北交界,某个小县城。
这天儿,空气特别干燥,正是盛夏时期,早晨□□点太阳就有些毒辣。
一条破旧的小街,占据着摆摊的商贩。虽然因为天气赶集的人都少了很多,商贩们为了生计也还是得开张的。这条街的商贩卖的东西杂七杂八,不单单是卖菜的摊主,还有卖旧书报的,卖二手机的。
还有,
摆摊算命的?
“大妹子,我看你面相,最近……”“滚滚滚,这都什么年代了,社会主义都初小康了,大哥你还搞古代那一套呢?还当人们脑子不好使啊?”一个路过的丰腴大妈穿着红色的喜庆短袖,对着摊位上的老头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哈哈哈哈……”隔壁卖旧书的张秀红听后习惯性的笑,她插着腰,指着这边,“我说傅老头,你算次命十块钱,然而十天才有个傻子被你忽悠着算命,你家流月居然这些年也没被你饿死!”
“哼!!”说话的是个有些清瘦的老头,穿着白色破褂子,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老布鞋,还颇有点样子。
傅闲:“张秀红,我是你长辈,请你说话尊重点!”
“哟?”张秀红笑完了,抓起手边的瓜子磕了起来,“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啊?你看你家流月,都十一岁了罢?看起来顶多和九岁娃娃一样大,还是顶多!可怜哟,跟着你这便宜爷爷吃尽苦头。还好,她招人喜欢,长得挺好,瘦是瘦了点,一双眼睛是生的漂亮,笑起来……笑起来……嗯,怎么形容来着??”
她没文化,脑海中浮现起流月那张好看的眼睛,噢!!
“像是三月桃花!!对,就像那三月桃花,还有鼻子嘴巴,小巧精致的哟!”张秀红美滋滋的丢了一颗瓜子在嘴里,随即想起来自己儿子,嘴角耷拉下来,不知在想什么。
“呸,还夸呢还夸呢,流月那小家伙,样子是不错,可性子是黑的要死!‘偷鸡摸狗’啥没干过?今年她也读五年级了,合计着应该懂事点了吧,谁知道老师还是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傅闲听张秀红夸自家孙女,摇摇头继续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老年机声音大的和那校园广播似的,吵得我耳朵疼捏!”
对面摊位卖菜的老刘听傅老头和张秀红说的话,知道傅老头又要念叨一阵子她孙女了。
此时,
他们嘴中的江流月打了个喷嚏,抬起头,望了望四周,又有人在念叨?让她知道是谁定然去教训一顿!
“上课啦,”旁边的李富贵用手冢碰了碰江流月,对着她挤眉弄眼道。
“哦!”江流月懒懒地打开语文课本,示意知道了。毛老师夹着一个小皮包,手里拿着书走进教室。学生们毫无生气,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额头的汗,“同学们,老师知道这天太热了,我们学校也在改善条件,克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