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问欣慰地点点头,兄弟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贺敌又道:“大哥,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准备准备,回老宅去吧。”
“嗯,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一个短小君无疑了,明日粗长!!!!!
☆、端倪
贺家在贺老爷子手里积累了雄厚的实力,名望也伴随而生,后来贺问接手掌家权,又将贺家带入更高的层次。可以这样说,S市上流社会中,贺家有相当可观的话语权。
贺甄出事之前,就有不少社会名流明里暗里向贺家表示过想要联姻的意愿。贺问都以小女还在上学为由推辞了,这些人于是更加蠢蠢欲动。
众所周知,贺家大小姐贺甄学的是舞蹈,贺问膝下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以后贺家的家业肯定需要交到一个会懂行的人手里。不用想都知道,贺甄未来的丈夫会成为这个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才将主意打到贺甄头上,这人说没就没了。
贺敌开车带着贺问来到了贺家老宅。
兄弟几个都已经到了,连老五贺心也带着丈夫赵老二赶了回来,再加上贺鸣和贺远的媳妇、几个孙辈的孩子,一大家子人满满当当坐在老宅的大客厅里。
贺敌进门的时候都愣了一下,随即斜嘴笑道:“哟!咱贺家老宅可是难得一家人聚得这么整整齐齐呀!二哥三哥、二嫂三嫂,还有老五,今儿个真是稀客啊!”
客厅里一群人都没说话,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贺老爷子拄着拐杖起身,用拐杖在地面撞了一下:“多少岁了还没个正形,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沟壑纵横的老脸上长了许多老年斑,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贺老爷子多年来养成的威严气势,几个小孙子立刻眼神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忙躲进了父母的怀里。
贺敌后知后觉,他大侄女还躺在市郊小别墅的冰棺里,他当着自家大哥说这话确实失言了。几个小辈缩在父母怀里,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贺敌看,他又拉不下脸面来承认错误。
好在贺问没有计较这个,自己和贺老爷子打了招呼:“爸,今天叫我们回老宅来是有什么事吗?”
贺老爷子颤巍巍地离开单人沙发,避开了身后的管家要来搀扶的手,慢腾腾地朝餐厅方向走去。
“没事就不能叫你们回来了?你们自己成了小家,就不要这个大家了?”贺老爷子虽然行动有些不便了,精神头倒是很好,说话也条理清晰。
贺问跟在他身后:“爸,我没有那个意思。”
“行了,”贺老爷子站定,转身对客厅里坐着的子女孙儿道,“我叫你们回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老宅太冷清了,想让你们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顿晚饭!”
贺鸣媳妇儿人精明,最先反应过来:“爸,您说哪儿的话,是我们做子女的只顾事业,疏忽了您的感受,以后我会和贺鸣经常回来陪您的。”
贺远媳妇儿慢了一步,也不甘落后地表态:“是啊,爸,您不知道,您这俩孙子天天在家念叨您呢,总是说想爷爷,这不今天我们就把俩孩子都带回来了。”
贺心坐在那儿没吱声,赵老二机灵,也跟着两个嫂子表忠心:“爸,贺心也想您呢!”
贺老爷子没回应他们什么,脸上也没见露出笑脸:“吴嫂一早就开始准备菜了,都到餐厅坐吧,再等一会儿就准备吃饭了,老大,你扶我过去。”
贺问上前搀住他。
贺鸣和贺远各自带着老婆孩子也到了餐厅,贺心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在最后,赵老二拼命冲她使眼色,她只当没看见。到了餐厅,其他人还没落座,她走到主位下首左边第一个位置旁,笑眯眯地拍拍贺远的小儿子脑袋。
“君君,让姑姑坐这里好不好啊?”
贺远老婆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小姑子,你怎么和我们家君君一般见识?他小孩子不听话,惹哭了半天哄不好的!”
贺心假装没听见三嫂嫂的话,又问了一遍小侄子,贺君君人小鬼大,看到妈妈给他的眼神暗示,立刻摇了摇头:“不好!”
贺老爷子在主位坐下:“老五,怎么结婚了还不懂事儿?跟君君抢位置干什么?这么多椅子还不够你挑吗?”
听了父亲的训斥,贺心的表情也难看起来:“我抢位置?这个位置以前就是我专门坐的,我现在嫁出去了你们就把我当外人看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