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姐重生了_作者:笔墨迹象(157)

  我竟手心颤抖着,有些不敢直视她,可还是情不自禁的亲吻着她,像是害怕失去她, 内心无比恐惧的索要她的喜欢,生怕她若是忘了自己,忘了过去。

  那自己该怎么办?

  她毫不犹豫的回着喜欢,却仍旧不能让我心里的疼惜少一分。

  当鲜血不断滴落时,她的眼前很快便成了血红色,可她神情却是陌生的。

  我不止一次给她喂过血,甚至我会在那一侧小屋里准备野禽的生肉掺杂着自己的肉,熬成药汤让她吃着。

  不断的满足她对于血的需求,就是为了让她能够挨过最后一关。

  我守了她许久,不曾见到她醒过来,身上冰凉的很。

  若是有人来,恐怕都会以为这已然是一具尸体了。

  我固执的仍旧给她盖着被褥,即使她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

  可明明只是出去一下,再回来时,那床榻上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一个人蛊若是胡乱走动,她是能走很远的,况且已是到最后一步,若是她喝了别人的血,那可就白费功夫了。

  我顿时慌了,出门便要去找她,瞧见她呆呆的停在那。

  她眼底的困惑与打量,让我不禁开口询问着她:“念儿,我是谁?”

  好在她还记得,我顿时松了口气,同她聊着而后将她揽入怀中。

  这近三年在山中的日子让她个子稍稍长了些,脖颈间的刺痛让我骤然清醒过来。

  她猩红的眼眸满是对于血的渴望,我本下意识抬起的手又悄然放下,只是仍旧拥着她。

  直到她满足的停下来时,我眼前一阵晕眩轻声唤着她:“念儿。”

  饮了血后,她脑袋明显反应的快些,眼看着我脖颈间狰狞的伤口,像是做错了事般急了。

  我安抚着她,让她去拿药,而自己伸手点了几处穴位想让血流的慢些。

  本还想安抚她,可因失血过多,我整整昏了一日。

  次日醒来时瞧见她跪在一旁,眼睛通红的说着:“念儿不该咬师姐的。”

  我勉强伸着手先去替她把脉,确认她应是没事了,才安抚着她说道:“念儿没错,是师姐准了念儿咬的,念儿难道忘了?”

  她一脸茫然,仿佛很是好骗,我竟有些不忍心,只是想着为了让她心里好受着,便狠心将谎话说到底。

  好在她信了,我便安心休养了半个月。

  那脖颈间的伤口虽是好了,却仍旧不免留下淡淡的疤痕,她每每睡觉时总会看这处,甚至会伸手去抚摸着这伤疤。

  成为人蛊后的她,看起来越来越不像人,原本苍白的皮肤隐约变成青色,一想到日后恐怕会变得更糟,我便又有新的事要考虑。

  嗜血对于她来说不算奇怪,可头疼确实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尤其是在她成为人蛊后,许多药材都无用之后,我苦思不得其解,只得反复翻阅医书,看看是否有解起症的法子,忽地便想着针灸之法,不知对她是否有效。

  她是不怕疼的,可每每在替她针灸时,她总是会软软的问着今日是否要被针扎。

  我想她是有些不自在吧,毕竟这针极长,看着也是慎人的。

  可等她身上已经被针扎满时,我额头已满是汗渍,不想她又突然说她不怕疼,让我随便扎就好。

  我不禁动容,明明她那眼眸望着那针是躲闪的目光还那般明显,却这么懂事。

  她的目光总是会停在我身上,我总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安静而又舒服,我很喜欢。

  只是当我提起三个月后要下山一趟时,她忽地惊讶的侧头。

  食指迅速冒出鲜血,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然含住那食指,软软的舔舐着那上头的鲜血。

  见她这般暧昧的姿势,我不禁红了脸,却未曾收回手,只是询问着:“念儿你这么想喝血吗?”

  她松开嘴,替我擦拭着手指,摇头说着不是。

  她说她只是看见师姐出血了才这样。

  我知她话里没有别的意思,却还是会不自觉的将她的话想成她是因在意我才这般做的。

  目光柔和望着她,我同她解释着为何要下山。

  那信鸽是我同穆子望的联系用的,因为需要药材所以我便同穆子望一直保持联系。

  穆子望几乎与武林能没有什么的联系,而且在上一世穆子望基本上我都未曾见过他几次,因此我几乎没有怀疑过他。

  下山主要是为了给她找药和去南乌岛拿那宝物,其次则是穆子望的信中提到青峰剑派在华林国的分派一夜之间被灭,江湖恐有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