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做一点别的。”钟情环住她的腰,两个人贴得太近了,衣衫松散之间,白皙的腿和白皙的腿交缠在一起,体温愈发滚烫:“其实我比你想的更渴望你。”
……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两个人就起了床,其实温存后的早晨,更适合躺在被窝里,等到阳光洒下来,被子底下纠缠在一起的手脚躯体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但是百日晴来敲门了,好像有很着急的事情,两个人赶紧换好衣服出去见她,百日晴被方家人引了进来,见到钟情以后就一脸焦急的道:“掌柜的,你快回去看看吧!”
钟情匆匆告辞,方宝宝赶紧跟了上去:“我去看看怎么了。”
方母暗自叹息一声,女大不中留啊。
百日晴一路上都在讲,但是仍旧讲的有些不清楚,她着了急:“总之……总之你回去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钟情回到酒楼,穿过大堂走进院子就看到了宗政暮阳,魔教教主应该是很忙碌的吧?他怎么这么有空,距离上次过来才隔了多久?
“掌柜的。”宗政暮阳站起来笑眯眯的道:“虽然很想叙叙旧,但是里面的人……才是你更想见的吧,我就不浪费时间了。”
钟情跟他寒暄了两句,然后走进了屋子里,床上躺着一个人,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甚至给人一种不敢往前的怯弱感,那是其他人从未在钟情身上见过的特质。
“他还昏迷着呢。”百日晴小声的道。
倒是方宝宝一瞬间就紧张起来,死死的抱住了钟情:“我总觉得当年那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其中肯定是有内情的,阿情,你千万不要冲动。”
她可还记得呢,钟情曾经说过,要亲手杀了荆祺,荆祺也说过,再见面的话钟情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方宝宝害怕钟情如果真的杀死了她的师兄,之后却会后悔,可人已经死了,一旦后悔就是漫长的、甚至笼罩一生的阴影。
“我很冷静。”钟情的脸藏在门扉的阴影里,看不太清表情:“他什么时候会醒。”
“最起码要三个时辰以上。”百日晴小心翼翼的道。
钟情甚至没有走上前去看一看荆祺,她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就很冷静的转头去找宗政暮阳了,只不过吩咐了时金玉:“看好屋子里的人,如果他醒了,绝对不要让他跑了!”
“放心吧师叔,插上翅膀他也飞不了!”
钟情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宗政暮阳还坐在那里嗑瓜子,方宝宝特别贤惠的去泡了一壶茶,然后就要回避,被钟情扼着手腕拖到了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我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你知道的。”
方宝宝心里甜甜的,要不是因为旁边还有个宗政暮阳,她都想凑上去亲一口钟情。
“教主,可否讲一下前因后果?”
“毕竟斯曼在这儿,所以我这段时间还是比较关心瑜洲城这块的,前不久我发现有一批人来了瑜洲城,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不停的打探掌柜的你的事,我本来想率先出手,先把他们拦下,但是等我带着人堵住他们的时候,地上只有一片的尸体。”宗政暮阳这个人特别的狡猾了,先隐晦的给自己邀了个功:“那个人就是在附近发现的,他伤的很严重,下意识把自己藏起来,本来想带回去审讯一下的,但是他昏迷的时候都不停的在念叨‘阿情’,我觉得他和掌柜的可能认识,就把人送过来了。”
“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多谢教主。”钟情对着斯曼招了招手,正在老老实实扫地,然而耳朵竖得老高的斯曼迅速的过来了,特别乖巧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在了旁边:“掌柜的,你叫我吗?”
能把斯曼调教成这样也是本事,宗政暮阳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然后道:“我和掌柜的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这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你还提的那么开心,各种隐晦的提现自己的功劳?斯曼都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能和教主做朋友是我的荣幸,不过感谢仍旧是要感谢的,斯曼这段时间表现的挺好的,既然是朋友就不需要那么斤斤计较一点赔偿的钱了,教主把他带回去吧。”钟情当然不是准备用这个还人情,只是准备甩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