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笑着,或许不用我说,她已彻底明了我内心的那些九九,因为她的脸就这么红了,像很多次在我的注视下那样,红的突然又迅速,犹如昙花只在夜间开放那样,她像一朵娇羞的水莲,洁白晶莹高贵,却独独只在我面前展现。
何德何能?
我满脑子只有这四个字,越明了她对我的深情,越贴近她的内心,就越是自惭形秽,就越是害怕辜负她、伤害了她。
“你告诉我,以后我要怎么做,会让你开心?哪些做了,你会难过?那些会让你难过的伤心的事,我都不做,我只做让你开心的事。”我把她揽在怀里,紧紧地抱着,“用不用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带着?以后,你走到哪里,都带着它,它永远是你的!”
我是真心的,在她这么坚定地选择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再放开她。
哪怕她说不许我死,我一定会撑到耗尽最后一口心力,也不离开她。
别人的感情我不懂,也不想了解,我就想让我们这段明知艰难,看得到困苦的爱情,可以长过时光,久过岁月,不一定要多绚烂,却在她的一生里永不后悔今天的选择。
一如她把如此优秀珍贵的自己只展现在我面前那样,把我一生的所有激情和热血,化作浪漫和不悔,跟她红尘相伴!
她在我紧紧拥抱的怀里,满足地低喃:“我就知道,奔到世界的尽头,肯定会见到彩虹!”
这一夜是温情的,让我们迅速地合为了一体,生理上的合为一体是肤浅的,这种心理上的才是最迷人最让人无法割舍的。
或许是我们早就心灵相许,又经过漫长的等待和守候,再在一起,分外珍惜。
也或许,那些疼和痛,早已磨掉了我们所有的棱角,一旦相遇,就完美的契合了。
经过一夜的彼此敞开心扉,天亮了,我的宝贝也困倦地睡着了。
而我,因为她给的蜜和枣,精神百倍,不仅把许久没有打扫过的房子清扫的干干净净,还特勤快地赶着工作进度。
模特作画自然停止,虽然她没有明说并且永不承认自己为此吃醋,我却决定再不画类似风格的。就算要画,我可以画‘文明’点的,还可以画她或者画自己,用来自己收藏。
朱莉来后,我很认真地告诉她那些公开账号要删掉所有与工作无关的内容。
这在老外也是很不能理解的,在她们的观念里,清除掉前任的内容可以理解,可是我让她删掉的只是些日常生活,方便别人来了解我的。
我告诉她,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如果真需要了解我,可以看我的作品。
后来听我说要休假时,她又抓狂了,大叫:“您这才回来几天啊,又要休假,太任性了。珍妮估计会杀了我的。”
那能怎么办?我都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了,又不像你们萝卜白菜随便吃的。
“珍妮那边我来搞定,你应该换个角度考虑问题,做设计需要灵感吧?你就当我是去找灵感了,反正我保证不耽误交稿,并且高质量完成。”
她勉强接受了我的说法,没过一会又惊了,“差点忘了,美院来电话了,说那幅《拯救》获奖了,让你把时间空出来领奖,还问你有没有兴趣出售?”
“哦,标价多少?”
“具体没说,应该几万欧吧,具体还是要你亲自去谈的。”
我随意‘哦’了一声,并没有太在意。
☆、第95章
不知怎么了,自从昨晚对嫚婷兴起了那种心痒痒的感觉后,怎么都平复不了。哪怕一晚没睡,早上又做了那么多事,心总是不定的,说句不害羞的话,身下某个地方还总觉得起了变化,站着觉得空落落的,坐下又觉得裤子勒得慌,特敏感,等翘起二郎腿,又会感觉一阵一阵的紧,绞得我是坐立不安。
朱莉作为过来人,看着我在那不自在半天后,突然问道:“你昨晚是第一次过性生活吗?”
我几乎秒回:“瞎说什么?”
“这有什么啊?sex是人的天性,像我们,读高中有的父母都送避孕套了。”她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说:“解放天性都已经快一百年了,你怎么活的还像一个古董?”
古董就古董吧!我没多大兴趣跟她谈论这种事。伏尔泰都说了,我可以不认同你的观点,却要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我也就由着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