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Rapheal的同伙平淡得就像忽略掉他的同伴一样。”Hotch按下播放键，又听了一遍。
Jessie心里暗自感谢Elle敏锐的洞察使得大家少走了不少弯路，提醒道，“既然两人对话交错期间没有任何异样，那么，会不会是两种人格的不同转换?凶手自始自终只有一个人呢?”
“有这种可能。”Reid点点头，“不过得看了尸体后才能下进一步的结论。”
Hotch点头，简短地开始布置任务，“Elle，Emily，Jessie等会去查看尸体，JJ与Gracia密切关注媒体的动静，Reid，Morgan和我一起去现场勘查。”
“都是很长，很深的伤口……”法医给Jessie三人展示着尸体上斑驳的伤痕。“一条从手腕到手肘处;另一条从跨部到大腿上部。”
“动脉所在的地方。”Emily点点头，问道Jessie，“这需要多少的解剖学知识?”
“最基本的就可以，连知道主动脉所在的屠夫和猎人也可以办到。”
“屠夫?”Elle上前仔细看了看两具尸体的伤势，“喉咙割开，然后放血，这个伤势和屠宰场的动物几乎如出一辙。”
“所以是猎人或者屠夫干的吗?”
“似乎乔治亚州住在乡下的人都满足这个情况。”法医看着Emily。
“4分半。”Morgan在案发现场与赶到的当地警察交谈着，“这个反应时间已经很快了。”
“不过还是高于纽约的平均反应时间，4.3分钟。”Reid挠挠头。
“他们在市区的部署比在这里多得多。”话音未落，Gracia的电话打进了Morgan的手机，开口不似以往的风趣。“你在犯罪现场?”
Morgan打开免提，“对啊。”
“房间里是不是有一张靠背的长椅?卧室墙壁挂着一幅画，墙纸是蓝色的……”
“对啊……”Morgan奇怪，“你怎么知道?”
“有人将这段视频上传到了网上，现在网上流传着这桩谋杀案的录像。”Gracia别过头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整个房间一览无余，就是从卧室视角，到那张小睡椅。”
Morgan放下电话，四处张望着，试图还原Gracia所说的视频里的场景。
“在这里。”
Morgan顺着Reid的声音看去。
他的视线落在床头柜放着的笔记本电脑上。
众人回到警局，在警局所属的电脑前看着Gracia发来的视频。
“这台电脑是属于受害者的。”Hotch皱着眉，“那么，这名嫌犯是怎么将视频录下的?他们并没有带摄像机。”
Elle看着笔记本上闪烁的摄像镜头，“无线网连接?”她示意众人看向那一闪一闪的镜头，“那个镜头现在是开着的。”
众人登时从电脑前散开，“有人通过无线网连接到这台电脑上，然后向这台电脑发出直播信号。”Reid一下子反应过来，警觉地盯着电脑。
“我打给Gracia让她追踪信号来源地。”JJ掏出手机。
“快看电脑。”
一行人循着Emily 的声音看去，原本正常显示的电脑突然黑屏，一行字出现在屏幕上：
撒旦的军队必将失败。
“远程遥控。”Jessie看着自动关闭的电脑，“当有人打电话来要求技术人员提供支持，比如安装程序时完全可以办到。”
“回答正确。”Gracia 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家伙在远程操控时安装木马，便于观察受害者的日常。对了，那个谋杀视频，已经成为了整个网络全世界下载量最大的视频了。”
“网友都觉得这个视频很酷吗?”Elle问道。
“是的，他们的留言里有掩饰不住的狂热与激动。”
“好的，查到什么消息后再跟我们联系。”JJ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把谋杀当作娱乐…他们可能都没想到那是真的吧……”
“网络上的人已经对这种视频司空见惯，说不定他们以为是某部电影的营销手段……”Emily抚额，“刚才的视频里出现了三个不同的声音，是疑犯的三种不同的人格吗?”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多重人格的各个亚人格都是各自独立、彼此分开的，一种人格出现，其他人格就自动退场。”Reid侃侃而谈，“任何时候，都有一个主要人格占优势，究竟由哪种人格来支配，完全遵循“哪种人格最适应当时的环境和需要，就启动和出现哪种人格”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