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传来一阵刺痛,她才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她知道这一刻,她和郝云宁密不可分了,不然怎么能忍受别人对于自己为所欲为呢?
本来还在默默耕耘的人,似乎停了下来,但里面的别样还存在着,罗语睫看到郝云宁爬了上来,不可思议的表情,好一会她听到她问道:“第一次?”
她很恼怒,反问道:“不然呢?”
“我还以为……”郝云宁没有说下去,继续道:“会有点痛,你忍一下,都进去了,没办法。”
这是什么话,罗语睫瞬间有种想把人踢下去的感觉,郝云宁感觉到了脚部的动作,迅速按住了罗语睫大腿内侧,里面的手稍微动弹,就发现罗语睫软了下来,她才慢慢动作起来。
罗语睫喊了声“混蛋……”,同时她看到郝云宁溜了下去,大腿被推开,湿滑的触觉挑逗起来,她除了闭上眼睛不去想象外,她觉得她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开始的疼痛,到最后的痉挛,罗语睫仿佛觉得自己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了一趟,最终又回到了凡间,沉沉睡去。
罗语睫醒来的时候,入眼就是郝云宁近在咫尺的脸庞,昨晚的风!情毫无保留的窜入她的脑海中,动了动身体想要起来,才发现全身酸痛不已,不过发现时间还很早,罗语睫看着郝云宁的睡脸,很快又沉睡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郝云宁已经不在身边了,罗语睫有些惊慌失措,但在看到郝云宁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又安下心来。
她抱着郝云宁主动献吻,她主动咬着她的嘴唇,虽然急躁的动作,但依然看得出来很生疏。
过了一会,罗语睫才慢慢放开了,红着脸解释,“我怕自己是在做梦,所以才验证一下。”
“那你验证出来了吗?”
“应该是真的。”罗语睫摸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似乎真正活了过来。
“应该……”郝云宁抚摸着自己刚刚被咬出痕迹的嘴唇,说道:“人家都说有痛感才能分辨是不是梦,我看你刚刚也没有痛。”
说着郝云宁拉过罗语睫,继续吻了下去,学着她刚刚的模样,咬住她的嘴唇,问道:“痛吗?”
罗语睫点点头,郝云宁才放开她的嘴,道:“整理一下,出来吃早餐。”
郝云宁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罗语睫在里面的惨叫声,她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罗语睫看着镜子里鸡窝般的头发,还有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敢情刚刚就是顶着这可笑的形象和郝云宁互相调戏的?郝云宁穿着可是整整齐齐的。
不过看着明显的痕迹,罗语睫不禁偷乐起来,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她的室友就是顶着吻!痕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到现在才明白,显摆吻!痕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好心情,不过最后她还是带上了一条不显眼的丝巾,整齐的走出房门。
距离郝云宁之前的叫唤已经过去1个半小时,郝云宁想着也幸亏她是总裁,不用打卡,不然早就迟到了吧,以前似乎没有这么墨迹,不过是更好看了,郝云宁打着哈欠,假装着睁开眼睛,拿起桌上的早餐,道:“我去帮你热一下。”
“今天有什么行程吗?”郝云宁顺道问道。
“回去开会,工作,回家。”
仿佛这些日子都是一样的模式,郝云宁点点头,拿出一本小本子记了起来,再默默放回口袋里。
“你在记什么?”罗语睫吃着早餐还不忘眼巴巴的望向郝云宁的口袋。
“记下你的行程,我没有当过保镖,所以我昨天闲下来的时候去和你的保镖聊过一会,他们告诉我,首先要熟悉雇主的行程。”
罗语睫有些哭笑不得,“你还去和我的保镖聊天,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是我爸请来保护我的,会提前了解我的行程,当然也有另外一个作用,把我的行程告诉我爸,但你不用,你是我的贴身保镖,我去哪你就去哪就可以了。”
“这不变相有点像被□□吗?”郝云宁脸色有些变了,她没想到跟在身后的人却是另有用途。
“他们不过问我的私事,而且进屋后他们也不会进来,只会在附近排查,所以我可以接受,其他时间我没有不能让我爸知道的事情。”
郝云宁摊手,“反正我不行,感觉被人盯着,莫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