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哭着解释?
☆、晚安
郝云宁考虑了几天,最终像是放弃一样,又拨打了国际长途,也许还是得问一下情场浪子谢法玫了。
电话接通了,她听到阵阵的哭声,她试探问道:“谢律师,你哭?”
很暴躁的声音,谢法玫大喊,“不行吗?你管得着。”
“云宁,怎么了?”郝晶的声音是插了进来,突然变得空阔的声音,看来打开了扩音。
郝云宁速战速决,道:“语睫因为吃醋了,所以才生我的气,我怎么解决,别说什么博同情,装可怜,语睫一点也不受用。”
谢法玫哭着怒吼的声音传来,“笨蛋,软的不行就硬的啊,她吃醋你就让她更吃醋,她不让你进,你就硬进啊,你武功这么好,还怕进不去,进去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在身下她还敢不服软。”
“什么为所欲为,犯法的,你教云宁什么东西。”郝晶关了扩音,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郝晶直接对着云宁道:“别听她,她喝大了,那是犯法的,你要持之以恒……”
郝云宁又听到谢法玫的叫喊:“中国法律上没有,不怕。”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郝云宁:“……”
郝云宁又打给了艾枚和谢法君,电话刚接通,就听到艾枚大喊,“姐,要糊了。”然后谢法君接起了电话。
她把事情告诉了谢法君,谢法君让她写信,发邮件解释清楚,郝云宁道谢后就挂断了。
谢法君这个听起来是最靠谱的,不过她还是想一次性集思广益,她又分别打给了李洛伊和云静,询问她们的意见。
李洛伊让她浪漫点,在小区楼下摆玫瑰蜡烛,弹着吉他,把解释编成歌唱出来。
郝云静让她轰动点,在罗语睫窗外对着的大厦上贴荧光棒解释。
郝云宁:“……”这两个人都看电视看多了,太难了,她做不到,而且这样一来,不是全世界都知道语睫误会她和她妹妹有一腿,这也太丢脸了。
郝云宁决定先采用谢法君的方法,最终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看来,她只好采取谢法玫的方法了……
郝云宁依然在外面搭着帐篷,她知道罗语睫下班的时间,她往帐篷里打上最亮的光,拉着三鼠坐在了里面。
三鼠看着狭小的空间,暧昧的黄色灯光问道:“大鼠,不是说了不能在小区楼下铺帐篷了吗?怎么你又铺。”
“没关系,就一晚。”郝云宁随口回着,竖起耳朵开始听着外面的声音,等她听到罗语睫干脆的高跟鞋时,她一把扑倒了在三鼠身上。
郝云宁:“……”她看了看三鼠顶在她胸前的手,身下的人正惊恐的看着她。
三鼠结巴着,“大……大鼠,你怎么了?”她马上收回了手,郝云宁一把压在她的身上。
郝云宁道:“就这样,别动。”她留意到停顿在外面的人又离开了,才放开了三鼠说:“谢谢,我先走了,帐篷帮我收好,我今晚不回来睡了。”
说着她窜出了帐篷,凭着自己的警察证明,成功进入了罗语睫所在的楼层,她定在罗语睫的门前,跨过一步就按响了隔壁屋子的门,打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郝云宁之前住在隔壁的时候,就曾经见过她,还帮她一起买过菜,她打了招呼,道:“你好,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忘了带钥匙,而且她室友也还没有回来,我可以借你房子一用吗?”
虽然中年妇女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让郝云宁进去了,房间的格局是一致的,郝云宁直奔阳台去,如此大的距离,郝云宁有些庆幸自己会武功,不过……还是过不去。
郝云宁回头问道:“请问有带钩子的绳子吗?”
中年妇女拿出了她平时买菜时绑东西的绳子,上面有个小钩子,郝云宁只是要一点辅助,她准确把钩子钩到了罗语睫阳台的栏杆上,把绳子绑在自己的腰上,再纵身一跃,跳到了楼下的阳台栏杆上,顺着墙壁爬上了罗语睫的阳台上,再把绳子扔回了中年妇女家。
她无视中年妇女惊讶的表情,说了声谢谢,拉了好几下也没有把阳台的窗拉开,她使劲敲了几下门,才看到窗帘上倒影出的人影,她躲到了一旁,仍然看到中年妇女站在旁边阳台看着她奇异的动作,她应该不会报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