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荨问:“那你现在尴尬吗?”
汪泠想了下说:“还好,当你是同事就好了。”
江荨笑而不语,她可不想当同事。
两人没聊几句就忙了起来,陆陆续续有人进店预定七夕的花束,隔间还有很多没修剪的鲜切花。
汪泠捶了捶酸痛的背:“感觉亏了,我是不是该七夕过后再来。”
江荨睨她,揶揄道:“七夕后还有教师节和重阳节,你干脆明年来好了。”
汪泠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江荨说。
汪泠哀嚎:“别说了,上次称胖了四斤不仅没减掉反而胖了。”
“你就该和我一起去跑步,你那跑步机就是个摆设,没人监督你就不行。”江荨说。
汪泠不服气:“那是最近事多,以前我每天都跑一小时左右。”
“你那一小时分几次跑的?什么时候跑的?流汗了吗?”江荨连连发问。
“咳,那个……”汪泠说不下去了。
赵娜娜在一旁帮腔:“你那是吃不胖体质,哪里是跑步的作用。”
江荨道:“谁说跑步就一定要减肥才可以,强身健体懂不懂。”
“懂,但我已是懒癌晚期。”汪泠说。
“同懒癌晚期。”赵娜娜搭腔:“来来,give me five。”
汪泠伸手同她击掌。
对于这两人江荨不敢苟同,“走走吃午饭,谁留下谁出去?”
赵娜娜自觉留下,她可不想当电灯泡。
“怎么不在家弄饭?”汪泠问。
“我不讲究,一个人做饭吃着没意思。”江荨说。
汪泠提议:“要不我们回去吃吧,在外面吃够了。”
“明天吧,今日太迟了,明日我先回去快弄好打电话给你。”江荨说。
时间确实不太够,汪泠只能作罢,“也行。”汪泠说:“哪家好吃?”
江荨问:“黄焖鸡米饭吃吗?我知道有一家好吃料还多。”
汪泠道:“吃,上次我在附近吃了一家,料少不说还特难吃。”
江荨问:“你是不是吃的后街拐角那家?”
“是啊,你怎么知道?”汪泠说。
江荨道:“这边几家黄焖鸡米饭味儿都差不多,但就他家做的最难吃。”
“啧,偏偏这最难吃的还被我给碰着了。”汪泠哀叹:“我是有多黑?”
江荨安慰她:“你这是碰巧遇着了。”
“不是碰巧,我运气特差。”说到这个汪泠就有一肚子的怨气:“比如上学这事,小时候幼儿园毕业那年幼儿园关门了,小学刚上四年级被通知说分配到别的学校,小学也没了,初中刚上一年传说要拆迁,传到初三也没拆,我毕业那年暑假就和隔壁的小学合并了,名字也换了,高中我就是最后一批毕业生,大学还好,但我毕业后大学加盖了好几栋教学楼,连宿舍都比我上学那会儿好,你说,这是巧合吗?哪有那么多巧合,全落我身上了。”
江荨很不想笑,但实在是太搞笑,她憋笑道:“确实非酋。”
提到这汪泠就心情低落:“你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非酋首领就是你啊,哈哈哈……”江荨笑道。
汪泠泣道:“嘤嘤嘤……”
江荨笑:“哈哈哈哈……”
汪泠叹气:“你不知道,就连那种特别容易中奖‘再来一瓶’的饮料,我都没中过,有一次买了五瓶带给舍友一起喝,好嘛,一个都没中,唉~”
江荨再次笑喷:“哈哈哈哈……”
“到了吗?”汪泠问。
“到了,就是这家。”江荨说。
这家店面不大,位置差不多坐满了,“单人份还是双人份?”江荨问。
汪泠说:“双人份吧。”
“行,”江荨招手:“双人份,微辣。”
汪泠问:“不用加菜?”
江荨道:“他家料足,加菜吃不完。”
“实惠。”汪泠说:“以后馋了就来这家。”
“想吃就来,馋了是什么鬼?”江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