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士兵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完,许逐溪就一剑砍下了他的脑袋,鲜血四溅,另一士兵刚擦干净的身体上染上了更深的鲜红印记。
“挂在桅杆上,明天让所有人看见,嚼舌根的下场。”许逐溪将他的头颅扔到那士兵手里,命令道。
“是。”他哆哆嗦嗦的接过,想起了军中老兵说过的话。
“这就叫累了?卸个胳膊就叫疼了?你们这些小崽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们这些上过沙场活下来的人有多狠,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军官说完,笑了起来。
拎着湿漉漉的战友脑壳的小士兵当时不觉得,现在看着这房间,再想起那段话,心里直发毛,阴森的很。
“今天,晚了半刻钟,还有血腥气。”郑灵素闲的无聊,堵在家门口拦着许逐溪的路。
“今天巡视了军营,倒是有了意外收获。”许逐溪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
“你杀士兵了?”看到衣物上的血迹,郑灵素问道。
“是。”许逐溪捞了一件睡袍,就往郑灵素准备好的洗澡水里去。
许逐溪沉下身子,只留出鼻子以上的部位,呼出的气在水面下吹出,冒出一串串气泡来。
“你别教育我,我只是在用最简单的方式立威,只有他们正视了这样的训练,等真的打起来,才能减少伤亡。”许逐溪一看郑灵素晃悠了进来,立马抬起下巴辩解道。
“噗呲,我看着那么像一个白莲花吗?”郑灵素看着许逐溪急着解释的样子,可爱的紧,笑道。
“哦。”许逐溪继续吐泡泡。
“你是鱼吗?这么玩?”郑灵素趴在浴盆的边缘,伸手戳泡泡。
许逐溪没理她,只是吐出的泡泡更大更多了。
“别玩了,我帮你按摩吧”郑灵素的手换了个位置,沿着水面抚摸上许逐溪的脸颊。
“灵素,我越发喜欢水了。”许逐溪面对她的挑逗沉默着,过了会,突然露出整个头,认真的说道。
“我可以假装听不懂你的暗示吗?”郑灵素面色一沉。
我知道你会离开我,为什么总是要提醒我,现在的温馨都不肯多给我一点吗?
“我的名字是随母亲的姓,逐溪的意思是追逐溪水。她没有见过海,在她眼里,龙族是跟随着溪水汇入大海的。”许逐溪感慨道。
“我的命运早就已经定下来了,不是吗?”
“你再说这些话,就给我出去,别睡这。”郑灵素真的生气了,这家伙没点眼力劲的吗?
“好,我不说,闭嘴了。”许逐溪笑了笑,也不避讳她,直接站起身,随意的擦了擦,迈开长腿,跨出澡盆。
“我不想联系吕宁童了。”郑灵素靠近,心无杂念地帮她穿衣服。
“嗯?怎么了?”之前郑灵素不还是想让飞禽来帮忙的吗?
“她是你们猎族人,还是个族长,我可不敢指使。”郑灵素说完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许逐溪系着被郑灵素用力塞进手里的衣带,浅笑着摇头,还是个小孩子心性。
“吕宁童是你的弟子,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她的长辈,不必太担心,现在匡朴舒回了机族,怕是凶多吉少。宁童她太过年轻,你要多照看她些。”许逐溪离开浴室,看郑灵素已经缩进了被窝,边上床边说道。
“你之前不还说用不上吕宁童,叫我不要找她,怎么又改口了?”郑灵素探出脑袋反驳道。
“你们是两族族长,几乎决定了帝国军队的水平,你们得凭着这份亲近,团结起来。”许逐溪缓缓抬手帮郑灵素整理鬓发。
“这用不着你说。”郑灵素避过她的动作,转过身不理她。
“狄跃温内敛,是个将才,你可以培养她,给她兵权,如果有人想反,她该能镇住。”
许逐溪继续自言自语。
“至于皇族,定是会有行动,你不必害怕,你与宁童联手灭了即可,至于谁取代皇族,你们两商量便是。”
说完这两句,许逐溪躺了下来“以我对曹家的了解,匡朴舒这么冲动,我那块虎符得被她玩没。”
“你是说匡朴舒会死?”
“不止是她,是整个机族,在这场内战中,机族将会一蹶不振。”
“为什么?”郑灵素又好奇地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