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茯忻点了点头，顾如乖乖地跟在她身边。
里面果然等着一个女子，她笑意盈盈地看过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比那个什么荼音好多了。
顾如想着。
“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那女子连忙迎过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顾如。”顾如始终跟在姬茯忻身边，声音软软糯糯。
“顾姑娘你好，我叫雪歆。”雪歆替两个人倒了茶，就笑着看她们，“你们来之前，茯忻已经对我说过了，顾姑娘是茯忻的爱人是吧。”
顾如颇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姬茯忻，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不过她又有些感动，于是握紧了姬茯忻的手，低低地回了一句，“嗯。”
“真好啊。”雪歆闻言更是高兴，“我同茯忻多年好友，也没见她身边有什么知暖知热的人，顾姑娘可千万要好好地跟茯忻在一起。”
“这是自然。”
聊到后面，雪歆索性让人撤了茶壶，端来几个小菜和一壶酒。
“顾姑娘能喝吧?”
顾如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于是点了点头，“可以。”
姬茯忻也没说什么，慵懒地用手撑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顾如有些羞涩，也不怎么敢跟她对上视线，不过这个雪歆是真的很会说话，既不让人难受，也总能问出她想知道的东西。
“顾姑娘，你还不知道吧，以前的茯忻可傻了。”雪歆大概是醉了，也不管正主就在旁边，便同她吐槽了起来。
“嗯?”顾如来了兴趣，她俏皮地看了看姬茯忻，催促着雪歆快说。
姬茯忻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雪歆，不过并没有什么用，雪歆压根不怕她。
“她这个傻子，明明喜欢你好久了，居然还不承认，老是绷着一张脸。”
顾如愣了愣，转头看着姬茯忻，“是这样吗。”
姬茯忻偏过头，“你别听她胡说。”
顾如软软地靠了过去，她其实有点儿醉了，又觉得这样的情景好像在哪儿见过，“那你为什么耳朵要红。”
“大概是酒喝多了吧。”
“骗人。”顾如明明看到她酒杯里还有一半，根本没喝多少，“你就嘴硬吧。”
“我嘴硬不硬，你不知道?”姬茯忻说不过她，索性不再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酒的香气在两个人的唇舌间蔓延开来，又带着不知名的香气，不仅是顾如，连姬茯忻都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雪歆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亲在了一起，她摇了摇头，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扭头看向远处，眼神朦胧，“真好啊…”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头疼得厉害，顾如揉着脑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这里并不是万境仙宗，大概是昨晚她醉了，就在雪歆这里住下来了吧。
果然，听到声响，门外有一个女声传来，“姑娘醒了吗，奴婢们可否进来伺候?”
“进来吧。”顾如倒不是想让她们做什么，“同我一起的人呢?”
“姑娘是说姬大人吗，奴婢们并不清楚，待会儿主人来了，姑娘可以问问。”
顾如点头，姬茯忻可能有事情要跟雪歆说吧。
几个女孩子拥簇着她，非要替她梳洗打扮，顾如拧不过，只好同意了。
“姑娘打扮得美美的，姬大人见了肯定喜欢。”
顾如心里也有一丝期待，不过她还是有点儿犹豫，“那，那不能太久。”
“好的。”
说是不久，其实也用了一段时间，顾如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小地勾起一个笑容。
“姑娘可真漂亮。”侍女们感叹道，“奴婢们带姑娘去用餐。”
虽然说吃不吃饭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了，但是雪歆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的人，所以一直都有吃饭的习惯。
“嗯。”顾如心里很期待，也不知道姬茯忻喜不喜欢。
侍女们把她带到了吃饭的地方，然后站在她背后等着雪歆的到来。
没等多久，雪歆就不快不慢地走了进来，“今天的顾姑娘还真好看。”
“也没有。”顾如偷偷地朝她身后看去，“茯忻呢?”
雪歆面不改色，在她身边坐下，“茯忻今天早上突然收到了消息，万境仙宗有人找她，不可推脱，于是她便回去了，她让我告诉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她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