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会把孩子生下来,暂时不想去考虑别的事情。
她这样一副害怕的模样让我心都被揪起,她之前从没做过这样的梦,直到今天,而且现在还是下午,短短的休息时间里她居然还做了这样的对她来讲恐怖的梦境。
严苛没有打电话过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孟一笙没回家在我这里住的事情。
以前觉得孟一笙的生活让人羡慕,但现在我心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无奈。
还是没有想到严苛会出轨。
孟一笙哭了一会儿后,又躺下了,她闭上了眼睛,脸色有点难看。
我刚要问她要不要喝水之类的,她却比我先开口:“枝枝,我再睡会儿。”
我没再说话,又出了卧室。
出去以后,没在客厅看见施景和的身影,茶几上的我的手机屏幕亮着,有新消息发了过来。
我点开,果不其然,是施景和的。
她说她先离开了,她感冒还没好。
所以她顶着感冒来见我,就是为了拆穿我不是直女的事情吗?
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而我暂时也不想猜测更多的,因为我现在感到好累啊。
早上到现在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一闲下来,头顶上的小包又在隐隐作痛了。
想到小包,就想到了袁心蕊,明天就是周六,但依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不能再去雨大陪她坐着了。
我给她发了消息过去,说明天后天都没时间,她表示没关系,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什么时候跟她讲就行。
行吧,看来她是真的缺一个陪坐的“朋友”。
孟一笙这一觉睡的比较久,看来是真的太疲惫了,晚上谢莹回来的时候,孟一笙还没醒。
谢莹知道孟一笙在睡觉,做事也都是动作很轻,生怕吵到了孟一笙。
期间蒲馨给我打过电话来问情况,跟我聊了一会儿以后,到最后我们两个都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孟一笙说现在不想去思考别的事情,别的事情还能是什么呢?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那就是会不会跟严苛离婚。
我和蒲馨和谢莹三个知道了这件事的人,都表示:必须离婚。
出轨能忍吗?不能。
孕期出轨更不能忍。
但孟一笙现在的情绪都在不稳定的状况下,我们是断然不会提起这件事的,免得刺激到她。
谢莹洗了个澡以后,都没用吹风机吹头发,而是一直在用毛巾擦着。
我已经从我的衣柜里拿了一床被子出来,我今晚可能会睡沙发了。
谢莹擦着头发,她问:“枝枝,孟一笙现在睡了多久啊?”
她跟孟一笙算不上熟悉,叫对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一起说的。
我掰着手指:“从下午三点开始的,现在八点......五个小时了。”
“哎。”谢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我没见过她老公,但之前听你提起过,不是非常好的人吗?结果......男人在孕期出轨真的好垃圾。”
我点头:“谁说不是呢?”
“你记得我之前有说的一个客户吗?就那个贼惨那个。”
我歪了歪头:“我们好多客户都很惨,你说的是哪个?”
就像秦乙文,他真的很惨。
“那个客户是个男的,大概四十多岁吧,他之前天天工作繁忙,要养家,早出晚归的,头发都快秃了,在某天想要早点回家给自己老婆儿子一个惊喜,他还特定从外面买了儿子喜欢的卤味,正好那时候儿子还要高考了。”
我听她说了这么多,就记起来了,因为这个给我的印象真的太深了。
谢莹看我表情就知道我想起来了:“真的好惨,好不容易提前回家了,结果看见了自己老婆和儿子在床上翻云覆雨。”
“他那次找你是不是就只是想要你倾听一下而已,他都不敢跟别人讲,只好找你了。”
“对。”谢莹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无几把语,老婆跟儿子上床,给他的解释还冠冕堂皇的,说儿子快高考了,压力很大,上床只是为了给儿子解压。我操,我的三观碎了一地。”
我也完全记起来了:“我还记得,那个女的是不是后来破罐子破摔了来着,说你那个客户天天忙于工作,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她觉得寂寞,自/慰器都满足不了,正好发现儿子在看毛片,就跟儿子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