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直女_作者:一只花夹子(185)

  “......”我转过头不理她,继续照镜子。

  照着照着发现不对劲,我的右眼似乎比左眼看起来肿很多,我抬起手往上眼皮一放,疼痛的感觉很清晰。

  我吐了口气,又转头看她:“我可能得去买药了。”

  施景和坐了起来,她穿着丝质的睡衣睡裤,现在眼神还带着丝丝倦意,看起来有种慵懒的美感。

  她睡衣的领口不太高,或者说有点低,现在穿得有点歪,将她一边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但我无心去关心这个,因为我眼睛很痛。

  她连忙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消不了肿吗?”

  我走近她,跪在床边,凑在她面前,把右眼的上眼皮翻起来给她看:“我长针眼了。”

  针眼是中医名,另一个学名叫麦粒肿,我这还是第一次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镜子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像网络上的一张图片,一只狗被蜜蜂蛰了眼睛以后,眼皮都肿得只有一条缝了。

  我还不至于那么夸张,但右眼看起来比左眼小一点是真的。

  这算什么事啊?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却得了麦粒肿,是老天爷在嫉妒我谈恋爱故意的吗?

  太气人了,也太难受了。

  施景和脸色沉了沉,她也离我近了一点,仔细看了下我翻起来的眼皮后,说:“起床吧,先去医院开药。”

  我抬起手想要揉一揉眼睛,因为很痒,但施景和把我的手腕一下抓住,她说:“别揉,小心恶化。”

  “可是好痒,还有点痛。”我眨了眨眼,感觉真的很无奈。

  施景和说:“我给你吹吹。”

  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吹吹就不痛了。”

  说完她就离我近了一点,让我闭上眼睛,对着我的右眼吹了几口气。

  可能是心理作用,也有可能是吹了真的有用,我再睁眼的时候就没觉得那么难受了,甚至还挺舒服的。

  我看着她,又故意把眼睛闭上:“能再吹几下吗?我可以加钱。”

  她轻轻笑了一声,没有拒绝我的话,又凑近了我给我吹了几下。

  当我准备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却开口说:“等一下,先别睁开。”

  “啊?”我没明白,“为什么?”

  “可能......”

  她话没说下去,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了我眼上传来的温热的柔软的触感。

  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在亲我的闭上的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我喉咙动了动,说:“还、还没好吗?”

  她的呼吸也洒在了我的眉毛周围,让我又感到紧张和无措了起来。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样,又过了几秒,施景和才撤开,我睁眼就看见她在笑,我昨晚吻过的梨涡又在她的唇边:“这样有没有更好一点?”

  她这么一问,我脸一下又涨得通红,立马穿上拖鞋拿起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换了。

  施景和的声音还在继续,里面含着浓浓的笑意:“枝枝,你别害羞啊。”

  我朝门外喊道:“我偏要。”

  我就害羞了,不行吗?几年没跟女生谈恋爱,我感觉我在施景和面前完败。

  她是王者,我是青铜,这怎么打啊?我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

  去医院开了药以后,我就把施景和送到了“贩卖爱情”,她要上班了,而我也得回家换衣服。

  临走的时候,施景和问我:“晚上还过来吗?”

  我摇头:“不行了,我得去看一个朋友,她大概还有两个月就生孩子了,我旅游回来还没去看她。”

  “好。”施景和应了一声,把手抬起来在我的头发上揉了一下,“那我去上班了,你记得按时吃饭吃药。”

  “昂,会的。”

  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重新开车先回了家,换了套衣服以后又拿着给孟一笙买的东西去了她家。

  这一次去的时候,只有她爸妈在家,严苛的父母出门买东西去了。

  孟叔叔孟阿姨看见我特开心,说我太客气了,来就来,居然又买东西了。

  我来的路上还在水果店买了一篮水果,现在终于没在手里提着了,我轻松了很多。

  我礼貌地称呼了他俩,问:“一笙呢?”

  孟阿姨叹了口气,说:“现在在卧室,不知道有没有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