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转过头,乔非简直不敢相信,还能在籁音阁在自己的闺房看到她。
言盛宁缓步上前,笑容依然清新可人,“很奇怪,我怎么还会回到这儿?”
打开布绢,是一团黑呼呼的东西。
“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那日山洞里是你救了我?”
乔非又错开了和言盛宁的视线,她低头,说:“只是你有利用价值,所以我才会救你。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来感谢我,大可不必。”
“连命,都不要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Where's my comment?
☆、三卷九回
“你别想的那么……唔……”
不管怀里的人怎么挣扎,言盛宁就是死死地扣着乔非的头,唇紧紧贴着她的。
“嘶,你咬我?”
“你疯了?”
言盛宁依旧抱着她,抿了下唇,一股血腥味,她突然笑了,“我是疯了!”
说完,她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
喘气连连,额头相抵,四目对接,房间里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为什么又回到这儿?”
脸一抬,言盛宁又啄了乔非一口。
“你不觉得,此时说这些太煞风景了吗?”言盛宁抱住了乔非。
“今天我们不谈论别的,我只想好好地看着你,抱抱你,就这么简单,好吗?”
垂在两边的手臂,终究还是攀上了她的背。
“好。”
门被一道凌厉的掌风推开,乔非后退一步,拽住言盛宁的衣领,向右用力,言盛宁整个人歪斜得几近贴到地面,懵圈的她很快又被扯到另一个方向,来来回回,转来转去,言盛宁觉得自己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乔非一下松开了手,又将言盛宁搂入怀中,脚步微动,言盛宁地下颌靠在乔非的肩上,看清了这个闯入房里的不速之客。这身打扮,是了,应该是当初透过干净的桌面看到的那个模糊影子,就是这人没错。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即使背对着来人,看不清她面部的神情,却还是在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不悦。
“冷情祁陌惯着你,可我不会。这家伙知道了那么多事,断不能把她留在世上。当初你接近她不过是为了找一把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钥匙,言府我们派过那么多人,什么都找不到,现如今贺冲也死了,我看,钥匙一说根本就是当初他为了保命说的谎话!还我们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钥匙?贺冲?言盛宁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回家,家里总是会有被翻查过的痕迹,只是他们口中说的钥匙,到底派什么用途。听起来对他们很重要似的。
“你想杀她,除非我死。”
还沉浸在钥匙的困惑里,却冷不妨得听到了乔非说上这么一句,言盛宁心里震撼,感动,慢慢的无奈在心里不断扩散开来。
乔非语气坚定,又故意让自己的后背就这么□□裸地暴露在鹰的视线 。
言盛宁有乔非这样死死护着,怕是没人敢轻易动她。杀了乔非,鹰还是不会的,大局轻重,她还是懂的。给了言盛宁一个警告的眼神,她从后窗户跳下,离开了。
“她,她走了。”
“嗯。”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两人一下都笑了,分开了身,乔非说:“别问我,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言盛宁点点头,“好,我不问,只是你们,要好自为之。”
走在街上,言盛宁转头向上看去,乔非一直站在窗前,目送着她。言盛宁挥了挥手,分开离别从来都是安静的。
今日言盛宁看到了从灵山寺带回来的可疑的黑色粉末,她脑海里很快闪过了芷妍被绑的情形,那个酒窖,那个奇怪的人。最重要的是当时的山洞出现了一样严重的塌陷情况,只是没有死人,晋余又是秘密被抓,没人去深究原因。而且虽然当时火势严重,可也不至于会那样子。
很自然得她又联想到另一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她当时是怎么一个人走出山洞的,一定,是有人救了自己。救了自己却又不说,乔非是银面人的话,那么,会不会是她呢?
想到这,她就跑到了籁音阁,直接找本人求证。
其实言盛宁,从来都不怀疑乔非对自己的心意,一个人爱不爱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更别说,她愿意为了自己拿命去冒险。可是,她还是不能和她站在一起。当自己揭开她的面具时,两人就不能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