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目光紧锁箫玥,久久不语。不曾想平日待人最是淡漠的一个人,今日竟如此袒护任盈盈,短短两句话不仅解了任盈盈的罪责,更堵得她无法再质问。若再要说下去,到显得她狭隘了。
可东方白心里的邪火却不见消散,反倒越烧越旺,让她恨不得现在一掌了解了任盈盈。
东方白幽深的眸里飞快的划过一道戾气,看着跪地的两人:“退下。”
“是,属下告退。”“盈盈告退。”蓝凤凰和任盈盈顿时如释重负,相继离开。
见两人安然离开,箫玥淡若清风的说了句:“教主请便。”话落,转身回了房间,目光始终不曾在东方白身上流连。
东方白只觉刚压下去那股火气,顿时又升了上来。适才在听到任盈盈与蓝凤凰来找箫玥的消息后,她就坐不住了。人还未到小院,便已听到琴箫和鸣的乐曲,这无疑更让她心里愈发难安。
这都一个月了,箫玥对她异常冷淡,甚至是冷嘲热讽。可就在方才箫玥不仅对任盈盈笑了,还袒护任盈盈,复又听到她们换了称呼,她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难道真的是琴箫和鸣心意相通?这想法一出,无疑让东方白陷入疯狂。
东方白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虽只隔着一层门板,却好像箫玥的心,一旦关上,就成了她在难以逾越的天堑。
殿门被人震开,绿竹和紫曦吓了一跳,但见来人忙又上前一拜道:“参见教主。”
“出去。”
绿竹和紫曦不敢多言,应声退下,将殿门重新关上。
东方白看着箫玥靠坐在床边,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对方却不配合的转开了头,躲开她的碰触。
东方白的手僵在了半空,半晌才慢慢收回,低声道:“都过了这么多日,玥儿还在怪我不成?”
箫玥淡淡看着东方白,满不在乎道:“不知东方教主这话是何意?”
东方白心头一紧,握住萧玥冰冷的手,“难道你要与我一直置气下去?”
萧玥抽回手,“若无他事,教主请回吧,我这副残破的身子如今也服侍不了您。”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东方白沉下脸,声音隐忍了怒气:“箫玥,是不是本座平日太纵容,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座的底线。”
箫玥薄唇慢慢勾起,似笑非笑,孤傲且冷清:“东方教主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教主又何曾纵容过我?”
东方白深吸一口气,隐忍到现在的怒火,似一并发泄出来:“很好,那本座就让你明白明白。”俯身凑上去,狠狠地吻住了萧玥。
感受着东方白唇舌的侵入,箫玥双手不停推着她试图挣开。东方白却是紧紧的搂抱住箫玥,用手抵住她的后脑,好让自己的唇更为深入。可见对方仍是不断挣扎,她突然咬住了箫玥的唇。
唇上一阵疼痛,渐渐氲出一股腥甜。萧玥发现唇上的痛和心痛相比,倒也不算什么了。所幸不在挣扎,任由东方白的索吻,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眼角。
冰凉的液体落在的脸上,东方白突然睁开眼,看到一双清润的眸子,而那里面的冷寂,骤然让东方白一颤,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她轻柔地安抚起箫玥的眉眼,不肯放过一丝一寸,逐渐又来到唇瓣上,轻轻附上,极尽温柔。可箫玥却不在配合,用力的一咬,东方白眉头一皱,放开了她。
箫玥抹去唇上两人的血迹,冷笑道:“东方白,你到底拿我当成什么了,是一枚棋子,还是你暖床的床伴?”
东方白听到箫玥如此说,心底又升起了一股火气,这股火不是因为她的冷嘲热讽,而是她那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态度。以前的箫玥,从未对她说过这样夹枪带棒的话。
“那本座就来教教你,该有的本分。”说完按住箫玥再次吻了上去。眼看着东方白的吻又落下来,箫玥推拒,却显得那般无力:“东方白,你放开我。”
东方白恍若未闻,手上动作越来越大,先是隔着衣物挑起她的欲.望,渐渐地却不满于衣物的阻隔,扯开了箫玥的衣带,直接抚上胸前的圆润。
“东方白,你……混蛋……”东方白没把箫玥的挣扎放在眼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呜咽的声音。
箫玥一阵失望,如今她内伤未愈,根本不是东方白的对手,挣扎更是显得那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