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珩臻捏起方溯一缕头发,道:“那本君不是不能看着景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她笑,“是吧。”
侍女被她说的脸更红了,立刻就走了。
“长乐……”
于君珩臻本想故技重施堵住她的嘴亲,没想到被方溯按住了伤口,道:“说吧,怎么醒的。”
于君珩臻长叹道:“景行你不觉得你这样就太不解风情了吗?”
“我这种时候解风情那不叫解风情,那叫不分轻重缓急,”她一眼不眨道:“他们说我是妖后,你还真要让我做妖后?”
于君珩臻道:“做妖后有什么不好?有我宠着惯着,你想干什么不行?还没那么多事。”
方溯面无表情地看她。
于君珩臻只得闭了嘴。
“说。”
于君珩臻把头压在她肩膀上,道:“隔墙有耳。”
方溯低声回道:“好大的胆子。”
她把蜡烛熄了。
掀被一蒙,就听于君珩臻略带慌乱道:“景行你做什么……不可如此……唔……”
方溯被她压在身下,兴致缺缺地看她唱戏玩。
“说吧。”
“我忙着呢。”她突然哼了一声。
不得不说,还挺好听。
方溯长叹一声,含了一根手指在嘴里,道:“说。”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十足暧昧的水声。
暧昧的让于君珩臻这样的小孩脸一下就红了。
“你要愣到什么时候?”方溯不耐烦地用腿顶了顶她的腹部。
于君珩臻这才回神,道:“就是那么醒过来的。”
“哦?”
“不知道景行知不知道我们这双眼睛是怎么来的?”
“不是狼神子嗣吗?”
“这你也信?”
方溯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查过,要食用结草实才可使眼睛变蓝。
晏氏的眼睛颜色那么纯正,于君珩臻身为她的女儿,自然也是如此。
食用结草实的人的血?
也就是……
于君珩臻就有这样的血,还要别人的做什么?
方溯一时之间啼笑皆非。
说到底不过是关心则乱。
于君珩臻那么淡定,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事情,而她却好像天塌了一样。
“你为何不早说?”
于君珩臻亲着她的脖子,道:“刚才不是有人在嘛,我不能说。”
“至于之后,我倒是想说,就昏过去了。”
“你不是有把握吗?”
于君珩臻无辜至极,道:“我确实是有把握,只不过没想到会昏过去,我……”
方溯真的想弄死她。
“自小食用结草实眼睛颜色才能发生变化,我身为晏氏的女儿,自然是不怕那毒的。”她低笑道。
“只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少,所有人都觉得结草实绝迹了,从小服用结草实的人自然也没有。”
“自以为血貂之毒万无一失,想让我众叛亲离,最后被杀或自杀,打的一手如意算盘,”于君珩臻道:“我不配合怎么对得起他们的一片苦心?”
“你今日对赫连然也是如此?”
“对,他们想让我疯,我就疯给他们看。”
“那赫连然早就有不轨之心,”于君珩臻冷笑道:“砍他一只手是轻的,待这事完了,我要他的命。”
“这么说,你把我当靶子了,今日?”方溯似笑非笑道。
“我怎么舍得?”于君珩臻笑道:“我是真的控制不住。”
方溯笑得十分好看,道:“你克制不住,我可以帮你。”
“景行太客气了。”于君珩臻道:“食用了结草实之后不能喝酒,绝对不能喝。”
“我知道了。”
“你也不能喝。”
方溯不用她说也不会去喝,但被特意提出来还得想逗逗她,道:“我喝不喝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戒你的,我喝我的。”
“我是半点酒味都沾不得的。”于君珩臻委屈道:“你要是喝了,我从你口中尝到了可怎么办?”
“还有,要是经你润过的酒太甜了,我忍不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