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方敏小声嘀咕:“她们明明说江恕挣的很多……”
“她们?”
徐情冷皱眉,语气低冷:“她们是谁,这件事是谁叫你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我就要三千万,不给我就继续爆料!”
方敏拿出一副市井泼辣劲,把不讲理演绎的淋漓尽致。
“经纪人,我劝你乖乖拿钱要不然就等着头条新闻吧!”
电话被挂断,徐情没什么表情,登录微博第一眼看到新的热搜。
#江恕赌博#[爆]
#江恕不赡养母亲#[热]
“呵,愚蠢。”
徐情把手机扣在桌面上,下巴微扬点在对面沙发,示意江恕坐下。
“情姐,对不起。”
江恕怯怯的坐下,手指不安的搅动衣摆,再一次痛恨自己的心软,早就应该在发现母亲赌博的时候把她送去戒赌中心就没这些事
徐情揉揉眉心,眼底眉梢沾染着疲惫。
“现在不是你说对不起的时候,从和你母亲的通话我总结出两点。第一:这件事后面有人推波助澜,想想你最近的罪过谁。第二:你母亲急需三千万左右的现金是不是欠的赌债达到一定的数额,没人借她钱了,还威胁她。所以她才会在别人的授意下弄出这番动静,单凭你母亲自己我觉得她没这个找记者爆料的勇气。”
徐情对她一笑,难得的平和,拍拍她肩膀,宽慰道:
“不是你的错,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做的都是正常人会做的选择,就是有些人蛇心不足肖想吞象。”
“谢谢情姐,我都明白,我们回国一趟吧,尽快解决这件事。”
江恕下定决心,这事必须尽快解决,手掌无意识摩擦裤线,眼底闪过悲哀与无奈,到底要走这一步。
“行,我去订机票,你去收拾行李,节目这边我去说。”
“好。”
俩人分头行头。
徐情订了最早一班回国的机票,凌晨两点的,现在是十点还有一段时间,刚好够收拾东西。
江恕开门进屋,看到魏淳正在收拾行李箱,定睛一看还是她的行李箱。
“你什么意思?赶我走?呵,魏淳你好样的!”
几乎是一瞬间怒火冲破胸膛,江恕恨不得现在把这一行李箱的衣服甩魏淳脸上,让她走。
她握紧拳头,压抑怒火,讽刺道:“这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你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
魏淳坐在床边,冷静开嗓:“出了这种事你一定得回国解决,我帮你收拾行李箱节省下时间,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想到什么一样,魏淳叹口气,站在江恕身前,手握着她的肩膀垂眸与她对视。
斟酌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我相信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回国这段时间我会认真考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等你回来亲自和你道歉。”
魏淳说的认真,眉目凝重漆沉瞳仁里只倒映一个她,这让江恕不由自主心跳的快一拍。
江恕快速后退一步,挣开她的双手,低头摆弄行李箱的衣服,脸颊悄悄爬上一抹红。
她自己毫无察觉。
“磨磨唧唧的,烦不烦,我又没说我生气,你净瞎想。”
江恕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拉上,整理好思绪,抬眸正视魏淳。
“我没生气,就是有些不开心,我一直认为你是我所认识的人中,唯一的一个一身磊落的人,所以你瞒着我操控热搜让我有些不开心。”
江恕长长地舒口气,淡然道:“现在说开了,没事了,原来你也不是光风霁月不近凡尘的魏淳。”
继而小声嘟囔一句:“我们都是凡人,挺好。”
“……”合着在江恕眼里她就是个神仙呀,还真是个光辉的形象。
魏淳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浅浅一笑眉目流华:“说开就好,我在苏黎世等你回来。”
“拜拜。”
江恕推着行李箱往出走,心里翻个白眼,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魏淳还是挺单纯的?
不对呀,为什么以前魏淳那么中二病,跟个三岁小屁孩似的。
江恕摇摇头心底叹口气,她想起一句话,女人千百面你识得她那一面,魏淳正是千百面的女人。
魏淳送她们上车,独自转身回房间睡觉,看着冷冷清清的房间,突然间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