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好心……我知道我自己做事情不考虑后果……太过于理想化,,忽略了一些客观条件,,,阿缺……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听着萧雨儿的话,宁玦紧紧地攥着被子,在脑子里筑起一道墙,将萧雨儿说的一切话语都拒之门外。
这样,就不会心软了。
“阿缺,,你在听吗?……我真的错了……真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萧雨儿的声音夹杂着几分焦急,带着些哭腔,宁玦的墙没能挡住。
宁玦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被子下了床,“你自己在这里睡吧。”
“你去哪里?!”萧雨儿赶忙问道。
“主卧。”
话音未落,宁玦就砰的一下子把门关上了。
萧雨儿望着空荡黑暗的房间,这里到处都是阿缺的味道,可是,阿缺却不在这里了。
“我真的错了。”萧雨儿圈成一个卷窝在被子里,无助的像是一个孩子。
。
宁玦躺在宁妈妈的床上,很久都没有睡着,担心宁妈妈的身体是一方面,心里还是想念往日里和萧雨儿一起睡觉的时候。
宁玦习惯的伸出手去,却这是摸到一床的冷气,身边并没有人。“唉——”
。
一大早宁玦就醒了,接到薛星的电话,是宁妈妈跟她讲电话,要她不要这么早来,中午再来,顺便带午饭来。宁玦打开冰箱准备给妈妈和薛叔叔做一顿好的补补身子,拿出蔬菜和生肉,宁玦看了看,觉得不好,还是去买现杀的肉好一些,便又把东西放回冰箱,穿鞋准备外出。
“阿缺,你去哪里啊?”萧雨儿正好从房间出来,赶忙问道。
“买菜,我要给我妈做饭。”宁玦回答道,换好鞋就出去了。
萧雨儿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委屈巴巴的讲道:“可是我也饿了。”
这句话也只能留给空荡的屋子听了。
。
宁玦出去买菜了,萧雨儿寻思着出门吃顿早餐,顺便看看能不能和阿缺偶遇上。
啃着掉渣饼在街上无所事事的萧雨儿正在打听菜市场在哪里,一转头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而又熟悉的身影。
走近一看,在宁玦家楼下徘徊着的竟然是宁玦的那个人渣亲爹。
萧雨儿三口并一口吃完了饼,拍拍手抖掉上面的渣子,气势汹汹的朝崔大走去。
“喂!”萧雨儿大声的喊了一声。
“卧槽!怎么是你?!”崔大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想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萧雨儿问道:“来这里干嘛!”
“昨天听说来救护车了,我来看看那娘们死没死。”崔大毫不遮掩的讲道。
一听他这么说,萧雨儿心底的自责感涌了上来,抡起拳头就要朝崔大发泄去,“你这张嘴怎么这么欠揍啊!”
崔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萧雨儿一拳打翻在地,捂着脸一个劲的哎呦哎呦个不停。
崔大啐了一口血,看着手心里鲜红的液体里躺着的一颗黄色发黑的牙齿,像个疯狗一样站起来,对着萧雨儿就是一通乱打。
可是崔大哪里是萧雨儿的对手。萧雨儿是学散打长大的,一个人打十个都绰绰有余。而崔大,虽说正值壮年,可是身体亏损严重,瘦瘦巴巴一个老男人。
没出几下,崔大就又被萧雨儿打翻在垃圾堆上,干脆不起来了。
“卧槽,你信不信我报警啊!!”崔大威胁道。
“你报啊!你报警我就把以前的事情都给你一笔笔算清楚,你没钱请律师,老娘有的是钱,老娘请最好的律师,叫你牢底坐穿你信不信!!”萧雨儿眼睛瞪得溜圆,眼白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全是红血丝,看起来像个恶魔一样可怕。
“你!!”崔大颤抖着手指着萧雨儿,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萧雨儿见打的这个人也差不多了,出了人命就不好说了,打算做罢,“别让我知道你又来宁阿姨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萧雨儿转身就往楼道里走去。
“砰!”
一声玻璃啤酒瓶碎的声音响起,萧雨儿来不及观察,伸出手来一挡,小胳膊处立刻蔓延起火辣辣的疼痛感。血水一滴一滴的透过萧雨儿按压着的指缝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