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在桌前,趣儿准备去做饭,阮明秋点点头,花黎和婳娘怕趣儿太累,就也要帮忙。二当家拿出酒菜,让她们不要张罗了,自己都准备好了。
“来我家,怎么能不给做饭,动作很快的,现在天色尚早,不着急这一刻半刻。”趣儿还是坚持要做几个拿手菜给她们。
“也好。”二当家拗不过,只得答应。看着她们三个人走出去,就剩下自己和明秋,王小魅见阮明秋抱茶杯在暖手,就轻轻将手放在她的手上。
“冷了吧。”王小魅格外温柔地说道。
“嗯,不过有你给我暖着,就不冷了。”阮明秋反手握住二当家得手说道。
“明秋得手比我暖和。”王小魅一笑说道。
“那我以后给你暖。”阮明秋想起二当家身子受损过,心里怜惜。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阮明秋时常想,就算日子平淡,可和自己中意的人在一起,平淡也是种幸福。
趣儿她们不大一会儿就准备好了一桌子,王小魅取出自带的酒,几个人开始推杯换盏,外面天气寒冷,可屋子里却笑声不断。
“不如我们做行酒令?”婳娘知道喝酒,行酒令最有意思,便提议道。
“好啊。”花黎无条件的响应。
“怎么玩儿?”阮明秋问道。
“若是吟诗作对肯定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做汤匙令。”婳娘说着拿出个汤匙,又转身叫趣儿取个空盘子,将这汤匙位于盘子中间。
“我拨动这柄,停下之后所指之人就得要饮酒。”婳娘试着拨了一下,另外三个人看着汤匙柄转,正好指向花黎。
“黎儿饮酒。”婳娘说道。
“光是饮酒意思不大,不如我们找个由头游戏一下。”花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
“何由头?”阮明秋明白这酒令意思,问道。
“不如指到何人,那人不仅要喝酒,还得接受就惩罚?”王小魅半天没说话自己喝酒,此刻悠悠的说。
“好。”其他三人一拍即合。
“我来拨这匙柄,刚才指的我。”黎儿挽起衣袖,使劲转了一下匙柄,匙柄快速转了几圈,正好指向王小魅。
“二当家。”花黎哈哈一笑,说道。
“你们要怎么惩罚本当家。”王小魅轻轻一笑,喝了一杯,摆了摆架子说道。
“明秋姐姐可有主意?”黎儿不敢随便调笑王小魅,只得求助阮明秋。
“黎儿,你叫她做词应应景。”阮明秋继续抿酒说道。
“这有何难。”王小魅看了一圈众人,又回身望了望外面,开口继续说。
“欲雪娇,杯中美人艳。醉卧不知何时醒,只梦秋声嘤窃窃。独记情人眉。”王小魅说吧,看了看阮明秋。阮明秋此刻吐槽,这词尚可,可这厮明里暗里指着自己,实在是戏弄自己。
另外两个也听出其中意思,一起笑了出来,只觉得二当家真是痴心。
“可过关?”王小魅挑眉说道。其他几人点点头,继续下一轮。此轮转过又是花黎,花黎赶紧摇手,意思我可不会作诗作词。
“那我们换一个惩罚,不如你给大家唱首小曲。”婳娘开心了,抓到黎儿。花黎不含糊,最近向婳娘学了不少小曲,都是情情爱爱,听见甚是腻人。
“黎儿也是会唱出这小女子的心思。”阮明秋笑着说道。
几个人继续开战,三番五次谁都没有落下,玩儿的尽兴,婳娘没见过阮明秋和二当家亲近,便想使坏叫她两人受罚,于是在此汤匙柄指向阮明秋时,就开口说。
“阮大夫,不如即兴为二当家做词,要情真意切。”婳娘笑着说道。
“容我思量半刻。”阮明秋低头喝了杯酒,仿佛实在斟酌,甚是认真,随后去站起身去里屋书桌边,写下了几行字拿了出来。
“白雪皑皑醉坐屋,年少残梦何处去。初见佳人六月雨,与卿相伴五更种。多情自有多情苦,相思一寸愁万缕。若与天涯比穷时,唯有此情无尽处。”花黎轻轻念着。王小魅听的心里暖,何曾想到阮明秋竟会对自己有这般情意。
“阮大夫这词玉楼春写的这般肉麻。”婳娘笑道,看了看她们二人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醉酒还是羞臊。
“你们这样说,以后就不做什么行酒令,自找笑话。”阮明秋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