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子鼠,赶紧给我起来!!!”
诚然现在的动作着实不雅,子鼠骑在天天的腰上,手也按在对方的胸口,不过子鼠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拍按着对方的胸膛,好像在确定那饭团真的没吃下去一样。
“卧槽!卧槽!卧槽!!!”
面具之下的子鼠慌的冷汗都出来了。天天实在忍不了对方这行为,抬脚踹在子鼠的两腿之间,力道不轻不重,不轻是绝对会痛,不重是不至于断子绝孙。
“混蛋!!!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子鼠跪地捂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而其他的暗部面具之下各种惊悚的看着天天,手中动作就此僵硬。如果说片刻之前天天还恼怒于对方的动手动脚,现在她站起来重新戴上了面具是真的觉得这其中有着古怪。
“怎么回事?”
声音有点冷。
子鼠的部下狗子瞅了瞅跪地捂档的队长,又瞅了瞅天天,没敢说话,另外一个送汤的暗部,吭哧吭哧的问。
“这,这下咋办?”
“能,能咋办,哎呦卧槽,哎呦卧槽……”
子鼠的声音堪称生无可恋,捂着要害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拽着天天,“走,你跟我走,哎呦我天啊,祖宗您特么真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天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预感是只要她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所以天天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以极快的速度挣脱子鼠的钳制,冷声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子鼠有苦难言。
“你真不能再这里待了,你在这里出事,担责任的是我们,你好歹也是个中忍,别给我们添麻烦可以么?”
子鼠说的一本正经,到最后的时候都有些委曲求全。如果站在子鼠的角度来讲她确实在无理取闹,但是站在这些被囚禁的人的角度来讲,留在这里是天天唯一能做的事情。所以和不给同僚添麻烦还是保护这些人之间,天天选择了后者。
苦无脱手而出,只可惜不是剑指子鼠,而是剑指她自己。
“子鼠,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但是有的话一定要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开始玩以死相逼的时候,都是吓唬人的,所以子鼠并不怂。
“你自己划下去的话,责任就不在我,有本事你就这么干,还省去了我的麻烦。”
开玩笑,跟暗部比谁狠,这小丫头挑错了对手。
天天冷哼,苦无在手中转的飞快,子鼠看着她的动作,淡定自若的继续着分析当下现状。
“之前容忍你的行为也只是看在队长的面——哎呦卧槽你他妈来真的啊!!!”
半截苦无扎进肋间,天天面上冷汗一片,雏田的行为超出她的认知,无论如何她都得留下,所以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让宁次知道,子鼠不让她吃这些很可能这其中有什么东西,所以这件事儿也必须瞒下。
“子、子鼠,好好解释的话,这个窟窿就不存在,解释不好,就是你捅我。”
子鼠开始脑壳疼。
“您别难为我,祖宗,我们上头有规定,我……”
天天开始将苦无往外拔,子鼠秒怂。
“我,我我投降,你别拔了,狗子赶紧给她包扎!”
“先,先给我解释!”
固执起来的天天,用行动教木叶暗部什么叫狠。
监牢之中不是一个可以解释的地方,所以子鼠很怂的带走了天天,人走了之后,狗子反应了过来,他是自小待在暗部,和村中的女人接触不多,等到人走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捅咕捅咕处过几个对象的同僚问。
“咱,咱村女的都这么狠么?”
那人收拾着被小队长打翻的饭团,摇头说,“不知道啊,我也没见过这样的,卧槽,早知道我就不申请调这边了。”
“诶,那男监那边是不是有个空缺?”
“啊,好像是。”
这么说完,狗子撂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面跑,被留下的人有点懵,“诶你干啥去?”
“我申请调那边去,这边我特么有点怂!”
“你傻逼吧,那边也有一爹,你去那边一样!”
“那爹不天天在,这边俩爹天天在,我不给俩爹当孙子,牛哥别跟我抢!”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