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更木北想笑出声,但是她做不到,只能扩大了笑容,像是在享受什么生命中不多的喜悦一样,笑的弯下了腰,笑的伤了肺,鲜红的血又咳了出来,溅在那血红的字上,模糊了输赢,模糊了你我。
乐极生悲,大抵是如此。
“由良。”伊比喜铁青了的脸,像是濒临喷发的火山。
“是,是?”
“□□他。”
“是,什,什么?!”惯性的称是之后,是对于这一命令的质疑。伊比喜猛地转头抓着由良的领子大声吼道,“□□她,□□,性侮辱,或者是随便什么词都好,明白么?!”
“是!是!”是哆嗦畏惧的大声回应,这才得以让伊比喜松开了抓着自己领子的手。卡卡西从书中抬头,静静的看到了由良眼中的嫌恶,也看到了更木北眼中的轻蔑。
裤子是解开了,由良面白如纸,佐佐木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站在刑讯室的角落,连大声呼吸都有着怯意。
由良涨红了脸,他幻想眼前的人是风月场所的琴子姐姐,有着丰腴的胸脯,有着肥硕的臀部,有着……
“呕——”
干呕出声,这样的命令把十八岁的少年逼得干呕。
“对,对不起,队长,我做不到,呕,队长你扣我工资吧,太恶心了呜呜呜——”
少年溢出了泪光,腰带也不曾系好,提着裤子就跑出了刑讯室,哪怕他离开了,卡卡西还能听到他的嘤嘤哭泣。
“呜呜呜,队长好过分……呜呜……”
“队,队,队长,我,我,我去厕,厕,厕所……”
佐佐木落荒而逃,在伊比喜的视线射来之前。
更木北笑的眯起了眼睛,卡卡西从那其中看到了一点不同于这三个月之中拷问时候露出来的那种得逞的笑容,那笑像是在笑由良和佐佐木的行为,却又更像是嘲笑着这整个世界。
“废物。”
伊比喜评价,解开了裤子,阴沉着脸的同时做着和此地格格不入的动作,上下撸动,动作频繁而稳定。
卡卡西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同期有的时候还真是蛮拼的。
“没必要勉强自己到这种地步吧,况且对于这家伙来说根本无所谓吧。”不知道是卡卡西的劝慰起了作用,还是动作半天仍旧无果的身体起了作用,伊比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确实,太恶心了。
“冷静啊,伊比喜,这家伙就是在想激怒你,胜负还没分呢,性侮辱对于这种东西来说就算脱光了扔到囚犯所里也没有人会有丁点邪念吧,就算她长了张还算有点姿色的脸。”
卡卡西说的平静无比,伊比喜因此提上了裤子,拴上了腰带。这样卡卡西松了口气,他真没兴趣看这一场关于性的戏,实在是倒人胃口。
“嘛,今晚喝酒去吧。”卡卡西安慰,而后他看到了名为更木北的女性又笑了。惆怅的叹息声从面罩之下传来,现在主动权已经掌握到了受刑者的手里了,这家伙真的很强啊。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很暴躁的声音,伊比喜拿了最粗的那根长鞭狠狠的抽打在了更木北的身上。因为疼痛而倒地,因为力道而趴伏。更木北把脸埋在地上,埋在血污里,埋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扭曲成了苦痛的模样。
——小南啊,这就是你想要的身体。
……
第37章
隐藏在厕所里的换金所狼藉一片,无论是尚未来及运回的尸体还是已经兑换的钱币都散落散落满地。角都伸手猛地掐住了换金所老板的脖子,将男人狠狠的抵在尸体存放柜上面,面目狰狞的喝道。
“谁送来的?!!回答我!!!”
是真切实意的升腾起了杀意,之所以还未动手杀人并不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老主顾,并非是因为他所击杀的大部分尸体都拿到此处换钱,而是因为如果杀了他的话,那么接下来的线索就断了。
“咳咳咳——”
因为窒息出来的只有咳嗽,男子面呈青紫,是几近窒息而死。角都猛地出手将自己的半个老板仍在地上,又一次发声喝问,“四兄弟的尸体,谁送来的!”
“对,对对不起,角都先生,我,我,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