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人生苦短念念不忘
想起以前的种种，林凡轻笑，没有回答王曼的问题，却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林凡，你已经喝了四五碗了。不要再喝了，一会还要回去呢!”
思绪上涌的林凡听不进去王曼的劝说，自顾自的端起酒碗。这次林凡没有一口喝下，而是静静地看着手里的酒。些许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林凡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长安街上，零星的也就三两行人走过，而此时却响起了歌声，一首没有任何人听过的曲子。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固执的唱着苦涩的歌
听他在喧嚣里被淹没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没错，这是林凡在唱歌，一首《消愁》让林凡的愁非但没消反而变得更多，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虽然王曼从没听过这曲子，但是曲子透出的愁思王曼还是能感受到的。王曼虽是不了解林凡心里的愁到底是什么，但是看着林凡默默流泪唱着歌，心里痛恨自己不能替林凡分担些。
“林凡，不要再唱了!不管你心中多苦，如果不能在一起就不要再想了。珍惜现在不是么?”
林凡听见王曼的话，停顿一下，但是马上接着刚才的曲调接着唱起来，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最荒唐”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何必念念不忘?哈哈哈~哈哈哈~呵呵~”
林凡眼角挂着泪珠大笑起来，没有让王曼觉得林凡是在高兴，反而是凄凉无比。
“老王你知道吗，我什么都没有忘，但是这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我却又不能放，到最后忘记对我来说竟是一种奢求。”
老天爷啊，既然你选择让我什么都记得，我也不能辜负你是不是?我得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是么?
回想林凡、唐灵初到正一门的那一晚，林凡和即墨白散步。
“又是邪帝!他还真是死心不改!但是除掉他又是谈何容易。”
林凡说完这话，一时二人都安静了下来……林凡和即墨白又一起走了百十来步，谁也没有说话，皱着眉头各自思考事情。
“即墨白，你是正一门掌门，是时候该做决定了吧?”林凡原本散着步，突然站住开口。
“只是……….”即墨白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用顾虑我。也许我本就是该被三界抛弃的人，结局如何我早已不在乎了。”林凡无奈的说道。
“那………师伯，我们谈谈计划的细节吧。”
“我想你已经感觉到唐灵就是神人了吧。要不你也不会拼了性命救她。”
“没错，唐姑娘受伤，灵石波动异常，足以说明她是和灵石有感应的。但是，师伯，你俩一同上山，你怎么知道她是神人而不是你?”
神人怎么可能是我!神界把我贬下凡，早就定下了永不录用。神人这次如果成功杀死邪帝，肯定会功德圆满飞升成仙。这个成仙的机会神界怎么会给我!林凡在心中轻笑。
“自己多少本事还是知道的。我自认为还没有能力杀死邪帝，所以我不可能是神人咯!又看你这么拼命救她，那神人便是她没错了!”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此去凶险异常，不知道唐姑娘能不能受得住。”
“我也担心这个问题。而且一旦宣布神人是她，万一正一门再出现叛徒，唐灵的情况就危险了!所以这个神人必须得有人来顶替，替唐灵挡下所有的危险，连唐灵都不要告诉真相，这样来说相对来说安全些。”
“师伯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一路，师伯也要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