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剪蔁不信殷旭对自己没有一点印象,但是既然他要装,自己就陪着来,可是她还没开口,锦瑟就抢先一步说上了:“皇上多虑了,臣妾与姐姐联络感情也是应该的。”
谁是你姐姐了!我明明比你要小一岁零八个月三个时辰!
不过杜剪蔁很快又释怀了,因为她以前逼着锦瑟叫自己姐姐,锦瑟总是不肯,说自己明明比她要大一岁零八个月三个时辰,要叫也是杜剪蔁叫。
杜剪蔁就说我叫你受得起吗?
锦瑟赶紧跪下说小姐饶命锦瑟知错了。
想到这里杜剪蔁又有点伤感...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以后怕是自己跪锦瑟的时间多了吧。
“也好,你们联络好了吗?正好今晚可以一起服侍朕。”殷旭说完,当着杜剪蔁的面把锦瑟抱在怀里,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
锦瑟紧张地看了看杜剪蔁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松了口气的同时有点自怨自艾地想,这个人已经对自己没感觉了,所以早就不在乎了,但是自己还是会心痛啊:“皇上恕罪,臣妾最近身体抱恙,恐怕不能行房事...”
不管怎么样,这一幕还是太刺眼了。
杜剪蔁觉得自己卑微的要死,但不得不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殷旭说:“那没关系啊,那爱妃就在一边看着吧。”
自己还真是没看错,这个殷旭就是一副浪荡的嘴脸!
杜剪蔁恨没有在峤州就弄死他。
没有后悔药,时光倒流的话,杜剪蔁也恨自己为什么要吃醋,吃醋是一回事,峤州街头为什么要放手让锦瑟走。
如果她选择再任性一点,真的把锦瑟给关在家里,就不会多出这么多事了。
☆、傍爵得封后
这样,杜剪蔁沐浴完毕后擦了擦身子,对身边服侍的宫女说:“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她徒步走到后院,这里离灯火通明的百合宫只有一墙之隔,可惜隔得是宫墙,踏出这要命的一步很难。
放走了信鸽。很快就有一个黑衣人来复命了:“姑娘有什么指示?”
“老娘不要侍寝,让皇上立不起来吧。”杜剪蔁说道。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杜剪蔁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笑了:“你不是说你是龙的传人吗?这点事都做不到?”
“也不是不可以...”被称作龙传人的黑衣人算是认了,它只是没想到这个敢跟她做交易的人,第一个要求就这么离谱。
于是杜剪蔁仰天大笑去了乾清宫,随行的宫女们都觉得这位才人太过了。
结果皇上还真的没立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锦瑟手绢都要揪断了,香肩半露的杜剪蔁憋着笑还在一脸泫然欲滴地说道:“皇上,是奴婢做得不够好么?”
“不...不怪你...”殷旭觉得很没面子,同时也很愤恨,平时没这样过啊,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莫非真的是最近纵欲过度需要看太医了,“你们先退下吧...”
吹灭了红烛,一个人影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杜剪蔁的寝宫。
杜剪蔁推开锦瑟有些别扭地说道:“我已经不需要人暖被窝了。”
“小姐...求求你,算是锦瑟求你了,回去吧...”锦瑟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是锦瑟对不起你,锦瑟知错了,请小姐不要再作践自己了...”
“作践自己么?”杜剪蔁挑起锦瑟的下巴,“那你当初代替我入宫,有没有想过我也不想你这样作践自己?”
“小姐...”锦瑟接下来的话被铺天盖地的吻遏住,杜剪蔁掀开了她的衣服,咬住她的脖颈私语道,“我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倒霉丫头...”
两人撕扯着到了床上,锦瑟想起之前杜剪蔁在皇帝面前浑然无视自己搔首弄姿的样子,也觉得一肚子气,想着再怎么着也要把她压在下面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没想到杜剪蔁很配合,黑夜里只有她的眼眸明亮如初,细指灵活如游鱼沿着她的身体临摹挑/逗着泛滥的爱意:“还记得我教你写字吗?”
“锦瑟记得。”一边回答着一边侵占着她的每一寸所有,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十二岁那年,杜剪蔁气走了夫子,锦瑟安慰她回了房,却偷偷躲在书房里练字。
她的字写得很难看,不比小姐的俊秀,不过她还是很满意,锦瑟觉得,要是小姐不愿意学,自己以后就替她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