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伙计看她遮掩难堪欲语还休,以为是什么很严重的隐患,可惜了这家端正姑娘。
没成想道士羞羞答答捏了捏衣边,凑近了却问的是:“可有什么滋阴良药?”
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美人,再怎么美终究还是没得自己得份呀:“您这是...”
“不是我啦!”道士的脸上染上一抹可疑的红,看得后面听不清楚他二人说什么的狐精七窍生烟,“是后面那位,她的体质要是...要是纵...欲...过度,该下个什么方子呢?”
☆、密语藏真意
“你刚刚跟那个臭滑头窃窃私语说的什么坏事呢?”走了半路,狐狸精还是没忍住,对前面提着大包小包丝毫没觉察到或者说觉察到也不想多事的女人质问道。
醋意横飞,毫不掩饰对她的不解风情很有意见。
道士并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声音远远传来:“你还问我,怎么不说说你的银子又是拿什么变得,枉人家一片好心热情招待,你却害得他又要被老板骂。”
“怎么啦,你心疼?那你怎么不去戳穿我啊?”狐狸精撇嘴,可惜道士没有回头,所以看不到这样娇俏表情。
理亏,还是结巴了:“现在也是急用..待我有了储蓄,定会登门致谢偿清债务。”
“哼,真是死脑筋。那个臭男人一脸色胚相,盯着你都眨都不眨的,一看就是有意思。还登门致谢,本姑娘送丫一块石头已经是够便宜他了。早知道你要登门致谢,我就应该直接砸他脸上!”狐精没那么好素质,忿忿发泄完毕,坐在雪地里不动了。
道士虽不回头,但听那紧跟着的脚步停了,也是奇怪地回头看她,姣好的柳眉有些难看了:“乐絮楼,你又想干嘛?”
看来这样子的场景在两人相处中已开过先河了,狐狸精扭过头去,闹脾气:“我冬眠不行吗?你管我?”
拿她没办法,道士把剑卸下来,连着抓来的药包一起塞到了狐狸精怀里,在她扔掉之前,快速分别穿过她的膝盖和脖颈,整个人从雪地里抱起:“敢乱动下试试?”
突如其来的动作很有效果地让不安分的狐狸精安静了下来,可嘴里还是得理不饶人:“景兆蘋,你少来这套!”
说着准备拆药包搞破坏,她倒要弄个究竟,看看这假正经到底弄了些什么东西来瞒着自己。
“喂,我不是说了吗别动它!”
一板一眼的假威严。
“我就要,你咬我!”
狐狸精自然是不惧。
“你以为我不敢?哎呦——靠!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妖怪!”
想要示威结果被捷足先登反咬一口。
“这到底什么东西?”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去,都被你弄洒了,知道多贵么!”
吝啬鬼小气的很呢。
“你不说吗不说就放我下来我今天不回去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向来是女人利器,狐狸精已经将胡闹演绎地入木三分炉火纯青。
“那好,我明天来收尸...”
道士干脆真的不管了。
“景兆蘋,你要真的敢丢下我,信不信我跟你一尸两命!”
狐狸精终于怕了。
“蠢货,一尸两命不是这么用的!”
看来威胁并没有奏效。
又是一场死循环的拉锯战。
......
“真是受不了你了...那个药是给你买的。”
“给我?”
“嗯!”
“哦...这还差不多...”
“现在告诉你了,可以老实一点了?”
“......”
。。。。。。
“不对,我为什么要吃药,你这是又拐着弯骂我有病的意思吧?”
“乐絮楼,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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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睡睡浑浑噩噩下去,君南辞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而今日最美好与梦幻的存在恐怕就是宋期雪身上舒适的温度。
贴着薄薄一层轻衫,却没有蚀骨的寒冷,反而因为那一丝凉意很容易就放松了身心。
所以就算早就醒了,但还是闭着眼睛舒服地换了个位置,在宋期雪的怀里继续蹭啊蹭,像个温顺的小猫。
宋期雪好像也很乐意这样,屈起手指理顺她蓬松卷翘的呆毛,整个人都软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