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竟然有点可爱...濮阳微对这个第一次将自己压在下面的小公主起了捉弄之心:“满意了嘛?还要不要叫地更厉害些?”
“够了!”净唯把手放下来嘟起嘴巴碎了一句,“狗咬吕洞宾!”
“你说什么?什么吕洞兵?”濮阳微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兵种。
“我说你是狗啦!”净唯没好气地收拾好药箱,心疼自己被震聋的耳膜,推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看见簌簌端着一碗新熬的鸡汤在庭院里念念有词。
“熬好了吗?怎么不进去?都凉了。”净唯接过鸡汤,奇怪地问道。
“不是不是不是,簌簌本来是要进去的!”簌簌激动地说道,“可是当我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净唯翘了翘眉毛表示疑问。
“奴家听见格格一直在里面喊疼。公主也在说什么咬什么来着,就想着要不要回避一下...”簌簌挤眉弄眼。
“噢,这没什么的啦,我们闹着玩呢。”净唯笑了下,“这个我送进去吧,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吧。”
很明显净唯没有理解簌簌的意思,而簌簌误以为净唯是明白了的。
刷刷启动点头捣蒜模式,簌簌一溜烟跑了:“是!簌簌明白!苏苏只是很惊讶格格会是下面那个!簌簌告退!公主加油!”
“嗖——”地就没有了人影。
净唯不得要领,也摇摇头——罢了,大概是文化差异吧,她确实很多时候都有些不太跟得上这个丫头的脑回路。
她吹了吹鸡汤,喂给了濮阳微:“第一次做可能有点没掌握火候,你喝一点试试?要是不合口味尽管说我下次改进一点。”
濮阳微这次倒是买账,尝了一口很欠地评价:“咸了。”
“还有其它的缺点么?”净唯有点不甘心,因为这其实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她让她说也只是谦虚而已。
“煮的好老..”濮阳微想了想很老实地回答道。
“这样啊,可能是簌簌没注意听我说的时间。”如果濮阳微稍微注意一点的话就可以发觉净唯的笑容几乎是抖出来的。
“嗯。还很凉。卖相也不好看,乱成一团了,用的也不是乌鸡吧,我可是病人,吃这种东西更没有胃口了。”看来格格是注定孤独一生了...
净唯:“下次我会让簌簌多放点盐。”
濮阳微:“为什么?我不是都说咸了吗你有没有有在听我说话。”
净唯:“我想试试洒在你伤口上会不会疼.”
濮阳微:“......”
净唯:“自己有手自己喝。”
濮阳微:“......”
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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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许是张罗地净唯累极了,喂濮阳微喝了汤,俩人一起洗漱完毕,各占一边入睡了。
第二日净唯依旧起得很早,想起昨晚被嫌弃的鸡汤觉得内心憋屈,又冲还在熟睡的濮阳微比划了一番自创的招式,埋头扎进了厨房...
可汗又鬼鬼祟祟地跟了进来问她昨晚战况如何,听簌簌说后半夜相处地很和睦。
净唯一边煎饼一边很随和地答话:“压着上(药)着都不老实,出了好多血。”
回头看可汗的嘴巴长得比鸡蛋还要大,净唯补充了一句:“之前我从书中看过一些食疗的方子,或许对她有用,她怕苦的,也可以少吃点药。”
可汗点头如簌簌:“那寡人就放心了,寡人赶着上朝,就不陪你们用早膳了。”
“嗖——”地就没有了人影。
☆、无聊论美丑
自那日起,敏感的净唯发现宫人们看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没以前那么亲近,或者说隐隐还带着点敬畏?
这是为什么呢?
她对镜梳妆,努力把自己的刘海分成很有亲和力的弧度,再转过去问盘腿坐在床上疏松筋骨的濮阳微:“我长得很丑么?”
难得她自己找损,濮阳微点头如可汗。
净唯好像真的被打击到了,求证道:“丑得吓人,见到就跑的那种?”
濮阳微扳着胳膊看她,可以挤出水的眼睛极具欺骗性,整洁简单的黑长直发型很容易在第一次见面的人那里怒刷好感度。
还有那薄薄的唇与高挺秀丽的鼻,那是北方人少有的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