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道人收掌运气,睁开眼下了床,将唐梦枯重新平躺在床。看一眼两男子:“真是多谢二位,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到来,唐兄弟的事没这么快结束。”
拿着靠在床头的木杖走到桌边:“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听见了,小月亭,把他们在练武场发生的情况跟我说一遍。”月亭重重的一点头:“嗯。”三人坐于桌边,听着月亭藏在树上看到的一切。
又见那刀剑来回缠绕,两人虽有不分上下之态势,可仲祺明显已是使尽浑身解数。一旁的阮儿见他们又是互拆了数十招,轻声道:“仲祺大哥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是在陶庄主的功力上或是这个地冥邪功的招式,都能够压制住仲祺大哥。加之,他自身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言至此,她轻出一息:“流云庄,木鹰山庄。”
陈八同盯住场内的打斗:“舅舅,你出手助他一臂之力。”闻得此言,易叟持剑冲去。正当场内的两人刀剑难伤对方,互推近身时,二人同时出掌而对。陶庄主向后退过三尺,仲祺则离出七尺之遥。
刀光再次袭来,仲祺尚未稳住身形。那已到来的易叟一剑从中切断,剑与刀相撞发出强烈的摩擦声。对拆几招,二人定下脚步,陶庄主守姿言道:“原来,名门正派真的只会惺惺作态。打不过就叫帮手,真是让人瞧不起。”
易叟欲言,却传来身后仲祺的高声一唤:“易前辈,请你坐到一旁,我要单独和他一分高下。”易叟侧身看向已走来的仲祺:“寒兄弟,你一个人真的很难应付他。”寒仲祺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冷峻:“我要让他心服口服。”
面对这八字箴言,易叟扬起了笑容:“好小子,若今日你能活在他的刀下。改日定要与老夫一决雌雄。”仲祺依旧紧绷的面庞回道:“一言为定。”易叟退让一旁,两人再度交锋。看着退回的易叟,陈八同一行人皱起了眉头。
这时,陶先明双臂张开:“我看,我们刀剑上很难分出胜负。不如,丢下刀剑,用你的天脉神功与我的地冥邪功较量如何?”仲祺埋眼思量,那旁的一众人凝神等待着他的决定。片刻,仲祺的口中吐出:“好。”两人彼此相望,同时扔下刀剑。
那旁的梅庄主小声言道:“仲祺恐怕要吃亏。”楚二庄主接言道:“师兄,你刚刚被他用地冥邪功打伤,到底陶先明的功力比起仲祺的天脉神功胜了多少?”梅庄主一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你也知道,由于我练第一层险些丧命就再也没有去碰触天脉神功。”
闻言,楚二庄主叹一气,言道:“我也是没用,连第一篇的第二式星罗棋布都无法参透。想不到,活了这几十年,悟性竟然不如一个后生晚辈。”梅庄主安慰道:“师弟,你言重了。悟性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论悟性,只有三师弟青树最高,你我都不如他。”
说到青树这个名字,梅庄主也是轻叹:“若今日是青树在场,那么,就不会这么为难仲祺这孩子了。”二人正交谈到此,那旁的仲祺与陶庄主双掌相接。
看去他们二人,不觉有种光感。仲祺的周遭发出紫玉光芒般的气息,而陶庄主全身上下散发出一团如地狱般的黑气包裹着微薄的赤色光芒的气息。梅庄主惊言道:“这是,天脉神功第五层天脉篇的招式。”
阮儿这旁人皆侧头看向坐在场中间位置的梅庄主。楚二庄主难以置信:“师兄,你刚刚说什么?”梅庄主将目光移向陶先明:“确切的说,是地冥邪功的第五层吧。”阮儿大步走去:“梅庄主,能不能请你详细的说明。”在她话音落下,玉庄主等人跟着来到。
梅庄主看一眼众人:“天脉神功,共有五层,每一层就是一篇,一篇共有五式。刚刚陶先明使出的就是第五层中的一式,可我却看不出是哪一式。”
易叟思量一个来回:“我知道这天脉神功每练一层功力就会倍增,到了第四层,听说就能达到上百年的功力。若真如此,寒兄弟的状态告诉我,陶先明的地冥邪功还没有到达这个境界。”侧头看向梅庄主:“但如果相持下去,寒兄弟必然会受重伤。”
梅庄主起身言道:“别无他法了,只能临场让他学习第四层天玄篇。”阮儿忙不迭接过话语:“等等,梅庄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脉神功每练一层就会让其受噬骨钻心之痛许多时日,这临场即使练成了,也未必能支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