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住莲姬手指,左腿卡入她腿间,私处两相贴合,她斜倾着身体快速摩擦。莲姬心中缩紧,心跳快地仿佛要跃出嗓眼,她浑身似火在烧,努力应承着折弥,柔软腰肢来回扭动,两人间紧密地再无一丝空隙。
再也忍受不了体内堆积地快感,莲姬咬住折弥肩头,“呀呀”地,蜜液如河流淌。
外面天已泛黑,莲姬餍足地偎在折弥怀里,头发整个湿透了。折弥静静看着破败的庙顶,天光透进来,光明被囫囵吞没。
“回绛灵宫。”
莲姬微怔,折弥推开她,穿上自己的白衣,头也不回道:“你的宫人都在等着你。”
“和我一起回去!”
折弥侧头,目光落在莲姬的赤足上,又移开。
“折弥你和我一起回去!!”
折弥没有一丝留恋地走了出去。
莲姬拼命追过去,扶住庙门,折弥的身影已经在很远处了。此刻的血腥味浓地她再也无法克制翻涌的恶心感,偏头大口吐起来。
“折弥——折弥……”
她根本就没有爱过凤幼,这样说着,这样刻意地欺骗她,就是想要她可怜她同情她然后卸下心防接受她——哪怕就这一次。折弥果然成全了她对她的宵想,即使知道她是在撒着谎的。
眼泪碎光般淌过,她在折弥心目中是多么不值一提的渺小角色啊……亲吻也好,交缠也罢,再激烈也是一时的。折弥没有带着任何感情,这样的欢好没有任何意义,这也许仅仅只是折弥克制的发泄。身体一分开,精神上就没有任何残留。外面的风吹一吹,这场情事就烟消云散了。
莲姬擦掉嘴边秽物,重回庙中穿好自己的衣裳,仰起头,竭力抑下想要流出的眼泪。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折弥。痴缠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折弥不爱她,但是接纳了她的身体,仅这一次也好,她终究是成全了她。
莲姬回绛灵宫的时候是带着笑的。
折弥缓步往归迟林里去,晨光熹微,白气渐渐疏散开来,她显得格外疲乏。
黑衣的女子失魂落魄地站在竹林里,一看到折弥的身影,便箭般朝她飞去,无奈双足一软,重重摔在她跟前。
折弥冷漠地看着她,蝠儿以独臂撑地,吃力地爬起来:“无极……之巅,救……救主人……”她的声音嘶哑而无力,伸手喘着粗气往怀中掏去。
折弥听也不想听,直接越过她往里走。蝠儿的声音猛地变大:“归迟……归迟——”
折弥头也不回:“不要再拿归迟做文章了。”
“归迟不是傀儡!……主人……主人就是归迟!!”
光线飞舞,翩跹暖阳下那一支原本被折弥震断的发簪正完好地捏在蝠儿血污的左手里,玲珑剔透,温润如玉质。
折弥转身,发簪在半空划过一道半弧,随着蝠儿的昏迷而掉落于地。
“她等了你一天一夜,又求我去无极之巅,我才不要管你的闲事呢。”
折弥看着蝠儿苍白的面容,小竹扒着门板探出脑袋,跟着身子也挤了进来:“这人伤地很重啊……”他的肩膀上停着一只浑身黄毛的小猴,正机灵地抱着小果子津津有味地啃着。
折弥看了看他,忽然转头对河雅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河雅边逗小猴边道:“不是很久没见了嘛,顺道来看看你。待不长的,我还有事。”
折弥点头,目光又落在蝠儿脸上:“我想静一静。”
河雅往小猴脸上戳,那猴儿傻愣愣地看着她,小果子从爪里掉下来,骨碌碌地在地面上滚。小竹重新掏了个果子塞它手里,跟在河雅身后一起出了屋,反手把门关好。
折弥支着下颚守在桌边,指腹无意识地摩挲那支发簪。蝠儿昏迷了很久,醒来时月已上中天。她先是茫然地转动着眼珠四下看了几圈,而后猛地立起,行动间伤口又被撕裂,闷哼着从床上摔下来,爬到折弥脚边哑声道:“求你救救主人……来不及了……”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蝠儿一顿,道:“主人。她不让我来找你……”
折弥姿势不变:“起来说。”
蝠儿行动迟缓地爬起来,折弥扫了眼椅凳,她不坐反跪,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上次骗你去无极之巅的人是我,在百年比试时乱传你谣言的人也是我……和主人没有一丝关系……只是,只是因为如果你还活着,或者你参加比试,主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