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大人那里,不是还有圣旨么?”
“你?”
路炎讶异,他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别多想,我只是无意中得知。剩下的事就拜托大人你了。”
“某尽力而为。”
语毕,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日后的黎明:曙光已降临曌城,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似乎那就是乌云之后又见青天~呼~终于把叶知秋送走了,路炎长叹一口气,整个心也亮堂多了,他以后可以很放心去做未做完的事情,但以后是否还能见到她?他怔怔地望着马车离去,渐行渐远,纵有不舍,又能怎样?
“吁~”
马车突然停下来,只因曌城戒严,只许进不许出,似乎在找什么人,他们只好驾车回府另做打算。
“二哥,为什么还留着那祸患不除?”
“你总是如此急躁,这脾气何时能改?非常时期要沉住气!”
杨沐葰叹了叹气,皇帝的龙椅很诱人,却并不好当。
“你知我这牛脾气改不了的。”
“我总觉得害死父皇的另有其人。那天实在太巧合了。”
所有的一切如行云流水般,未曾有丝毫破绽,太顺利反而让他觉得可怕。真的是巧合?他可不信那天上会掉馅饼下来,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还是有阴谋?若是有人陷害,那这人必定城府很深,这般人在暗,几在明,防不胜防。
“二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使诈?”
“我不知此事是否与他国有关,故而在弄清事情之前,才以搜查刺客之名下禁令,以免打草惊蛇。”
“那二哥是有放过他的意思了?”
二皇子笑而不答,就算多年兄弟也看不懂他这个人,亦正亦邪,捉摸不透。
然而,先帝尚未安于陵墓,一群大臣便来到二皇子身边奏请赐死弑君的四皇子芳。
杨沐葰深觉此事有人指使不假,可到底为什么要把四弟置之死地?
“殿下,下官倒认为四皇子不该杀。”
“弑君弑父不该杀那谁人该杀?”
“夏大人莫不是与四皇子弑君一事有关联?”
“夏大人先前是四皇子的伴读,难怪要百般维护他。”
路炎只一句话,便换来众臣七嘴八舌的怀疑,否认,甚至说他们二人与此事有关。路炎静静地听着,未多发一言。要知道,他一人势单力薄,解释就是掩饰,何必呢?
“甭吵了,这是皇宫,不是集市,各位都是我朝栋梁,闹哄哄像什么话?且听夏大人说完。”
杨沐葰本就心里烦的紧,这闹哄哄的就更添堵,才发威言,吓得众人都闭上自己的嘴巴。
“敢问各位大人,四皇子早前被先皇谪出曌城,为什么还能有资格来京参选皇夫?”
“这……”
“此为第一个疑点。据我所知,事发之前,先帝遣人去传四皇子进宫见驾,就算要害人,也不能明目张胆吧?”
“其三,没有物证,要杀先皇总得有凶器吧?”
路炎背对着杨沐葰,面朝众人,众人却是面露难色。
“因此,下官有理由认为,四皇子不该杀,王相以为呢?”
“夏大人,果然观察入微,本相自然也觉得事情突然。倒有一事,本相心存疑虑。”
“噢?”
“为何那日先皇掐着皇子芳?此殿下亲眼目睹,又作何解?”
“这……”
路炎似乎无言以对,但是他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他只是猜想,毫无证据的事情,他断不能信口雌黄,免得落人口实。他很明白,杨镇业肯定是被人害死,也跟王崇义有关,甚至跟皇子党有关。事关重大,很难办。
“四皇子没杀人。”
未等路炎开口,一句冷清又熟悉的声音传来。路炎咧着嘴,来的真是时候。只见那人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经办好了所有的事情。
“你又是何人?你说没有就没有?”
王崇义唏嘘不已,义正言辞指责来人。
“殿下,这点,严为贵可以作证。”
只见两士兵架着一披头散发的人,进入宫殿。
“殿下救命啊,救救奴才~”
“去,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