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沈小筱呢,我还可以考虑下公平决斗。”温良不屑道:“可是,就你这功夫,过招出拳都浪费我的力气。”
“你根本就打不过她。”左子君愤愤地说,沈掌门在她眼里,是天下无敌,眼前这个下三滥的角色根本不配与之抗恒。
温良把左子君的手反扣到身后,语气净显狰狞:“打不过?我爸说我不是她的对手,结果呢?结果比赛还没开始,她就撤出了比赛名单,还不是怕了?告诉你,今年的冠军注定是我,她沈小筱算个什么,只会几招大爷们健身的太极。”
退出比赛名单?左子君顾不得手臂被拧得骨头像要裂开般的头痛:“她为什么会撤出?”
“除了害怕,还能有什么原因。”温良突然松开左子君。
骨头终于放松了下,左子君刚站直,迎面,温良的脚就往自己踹过来,防不胜防,早该想到不应该这么粗心。
捂着肚子,左子君试图站起来。
“我早就想把你这张小白脸给打成烂泥巴了。”温良完全没打算用到手,脚踩在左子君的肩膀上往后一蹬。
再试摔倒在地的左子君,面向着温良:“沈小筱不去参加比赛是打算让我这个新学员去参加,我现在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到时候,我肯定可以打败你。”
“呸。就你这样也配去参赛?”温良抬脚就把左子君的脸踩到了地上。
一边脸贴着粗糙的路边,沙子咯在皮肤里,一边脸贴着温良的粗齿纹鞋底,左子君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在心里面越胀越大。
“啊!”
温良突然大叫一声,摸着脸,整个人往后踉跄。
站定看时,眼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穿着黑色武士服的女生冷冷地注视着他。
“找死,你们是谁?”
宫本玄羽转头看了看已经勉力站起的左子君:“走吧。”
竟然无视自己,温良上前,又动起了拳头,宫本玄羽侧身 闪过,一把抽出了剑,指着温良:“你脸上,是刀鞘的印子,现在是想试试利刃的创口吗?”
左子君抬头一看,温良脸上果然有个整齐地呈长方形的印子,泛着青红。
“有本事,放下剑,我们空手比划啊。”温良摸了摸脸,盯着黑色剑上,反着光的刃锋下意识退了退。
“我们是剑士,不徒手,也不屑与你比试。请自重。”宫本红棘在旁边幽幽说完,就搀着左子君走了。
走出几步,左子君咧着嘴说,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宫本红棘:“我……我的自行车。”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骑自行车。”宫本红棘有些无语地看了看那辆红色的山地车。
“你可以骑着它载我。”其实左子君是实在走不动了,每走一步,肚子就疼得不行。
宫本红棘皱了皱眉:“我不会。”
“这么简单的交通工具你不会?”左子君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大的人不会骑自行车的。
“没骑过。”
温良已经只趣地走了,宫本玄羽走过来:“那你自己骑吧,我们先走。”
宫本红棘点点头,松开左子君也准备走。
只是她一松手,左子君就整个捂着肚子坐到地上,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也不是装的,是真痛。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左子君才全身放松下来,心情还有些欢喜。
转弯的时候,身子一恍,自行车差点摔倒,左子君略有担心地说:“转弯的时候,慢慢来,不要太急,就不会往一边倒是了。”
虽然推着前进的速度有点慢,但坐在后座上,相对还是很舒适的。
宫本红棘两手抓着自行车的手柄,眼睛一刻不敢松懈地看着前面的路,每根筋都繃在一起。尤其是看到别人骑着自行车从旁边一闪而过,偶尔还带有口哨声时,越发地不服输,别人都会骑,自己推个车有什么难的。
宫本玄羽回头看着在自己身后缓慢前进的两个人,眉头一皱,嘴里吐出两个字:“白痴。”
好在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口,左子君对宫本红棘千恩万谢,打心里觉得这人真义气:“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肚子没那么痛,说起话也更豪迈了些。
“如果不是看在夕夕的份上,我是不会理你的。”宫本红棘进门前,再看了看左子君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