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君有些好奇握剑的手茧是什么样的,没想太多手就伸过去摸了下:“不会呀,还是挺好看的。”
手上却一下子吃痛,沈小筱不客气道:“想吃我豆腐。”
抓狂,如果是第一次见到的那副模样,我左子君一定吃你豆腐,现在……你就是脱光了,我也未必有心的好么好么。
左子君恨得牙痒痒:“你这也叫豆腐,想多了吧。”
“你看你看,你们两一点小事就要吵个没完没了,真是冤家对头。小筱那你拒绝他们找你练剑的事没有啊。”柳清夕打断两人言归正传。
沈小筱叹口气:“这事我得问我妈呢,我看那人不简单,要是拒绝的话,我们也得不到什么好。”
“什么意思,你是怕他们天天来踢馆。”柳清夕想了想,又自我解答:“也是,如果天天来踢馆的话,还不如把这事答应下来。”
“陪练他们会付你钱吗?”左子君突然想到了一个自认为有些关键的问题就前来插话。
柳清夕见沈小筱在烦心正闷,左子君这叽叽喳喳的样,只会惹到她,便有些嗔左子君:“喂,左子君,你给我好好呆着。”
沈小筱原本还想的说两句话噎左子君的,这事给柳清夕摆平了也就打住:“他付的陪练费也很可观,对于我们阴极馆还是有些帮助的,毕竟你知道我们馆本身就没什么营利。”
“那倒也是。所以说这事算好事喽?”
可能是说到点上,沈小筱神情略变,正经说:“可是他指定要见识太阴剑,不可以替代,因为她们身上戴的剑都很有来头,说普通的剑是对她们的侮辱。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她们偏找到这里吧。”
“要每天拿家传剑和她们练,那云姨会答应么,而且平时练剑都是木剑呀。真家伙的话太危险了。”柳清夕声音一下子提高,看来这几个日本人根本不是啥好货色。
突然刺耳的铃声响起来,左子君也被吓了跳,自己用的手机是那种比较轻便的,所以声音特别大。
估计会打电话的就只有老妈一个吧,对柳清夕抱歉地笑笑就起身往角落跑。
“左子君,你在哪呢,刚刚有个男的说是你们学校的啥老师还是主任,说你伤得很严重,让我关心一下你是不是去打架了。”齐雨虹现在八成是一手端着咖啡,眼睛盯着合同书,或者进账单看,哪里像是关心女儿伤势的人。
左子君轻叹:“打了一架。”
齐雨虹:“那没事吧,那啥说包得全身都是繃带,我估摸要是那伤势了,你不得回来休养好些天,没见你回家。”电话那端停了停,语气一下子严肃:“快点交待,又跑哪里泡妞去了。”
左子君混身一震,果然老妈就是老妈,知女莫若母,可是她是真的有打架,打输了,并且还打出内伤来了好么:“没,没呢。我就是打了架输了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
“输得好,省得没人帮我教训你。”齐雨虹语气里竟然还带有点终于如此舒坦的味道:“能打输你的,只能是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了。”
齐雨虹是多担心左子君命中无夫,哪怕只要是个男的,把她女儿打一顿也开心……
“老妈!你打哪把我捡回来,麻烦您给再给送回去好么?”左子君欲哭无泪。
“要能送,还能等到你这祸害长这么大?我巴不得把你送回去投胎,爱投哪投哪,哎,别提了,命不好的女人。”
齐雨虹就这么说得各种悔的表现,左子君脸拉下来:“得,你老就直说了吧,想把我怎么着?”
“就说你这架打得刚好,你余敏阿姨约了今天吃饭,说想见见你。”如果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这么个女儿齐雨虹压根就没打算带她去见人。
“不去!”作为齐雨虹的女儿,左子君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那货跟自己走在一起,一不小时看到熟人,要么就低头无视,实在没办法无视就拉过左子君:“啊哈哈,这么巧,我跟我侄子也从这里路过。”
尼玛,有时候直接就来个远房的外甥,她见不得人的后果都是齐雨虹自已造的虐好嘛。
“你要是不来,那我就给那谁回个电话,说你现在好好儿的呢,去学校了,让他多多关照下你。”齐雨虹是谁,怎么可能让左子君一下子就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