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_作者:言竹(22)

2018-12-20 言竹 娱乐圈

  谢音看的奇怪,问:“你有洁癖?”“没有。”

  谢音将此归类为爱干净。

  晚饭是粥,谢音盛了一小碗喝了,两个人都慢条斯理的,喝着一碗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碗筷碰撞声,谢音偶尔久久的凝视程琬言,这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沉默少言,时间度过了它最沉默漫长的两个小时。

  谢音于八点被花秀英拉去打牌。她坐在花秀英身边,花秀英时而拍桌大叫,时而甜腻腻的让别人让她几步。

  牌桌上众人原形毕露,锱铢必较,“这一块钱先欠着。”“你都欠多少次了?上次你老婆生孩子钱是不是我借给你的?”

  “这是一码事……”

  谢音冷眼旁观。

  虚影中她眼前出现了纸醉金迷一幕,豪华的装饰,黄金镶边的台桌,挥金如土……

  “谢音,来玩吗?”有女同事拿牌问。

  “玩!”她说着笑起来,带着挑衅和不屑。

  ……

  她十二点才回去。

  程琬言倚靠在床边,昏黄的床头灯灯光洒了她一身,像一个朦胧的梦,静谧美好。

  “回来了?”她平淡的问,目光看向她,这给谢音一个错觉,还以为她是在等自己回来。

  谢音坐在床边换鞋,“你去赌了?”她问。谢音诧异:“是的,你怎么知道?”“花秀英说的。”

  她心里恨起花秀英来。

  “赌多大?”“那些人那有什么资本赌,一两块而已。”她企图挽回自己形象。

  “我在大学时听说一个女生靠赌,挣了四年的学费。”程琬言目光锐利。“那肯定不是我。”她口气毋庸置疑。

  “睡觉吗?”程琬言问。“等我洗个澡。”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在水汽朦胧中,她看见镜中的自己,脸有些憔悴,眼睛水润清澈,只是眼神却透着怪异妩媚。

  她看的心烦,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后出去了。程琬言已经关灯睡了。

  她按下旖旎的心思,到另一个床上睡了。

  醒来时天还没亮,她拉开窗帘一条缝隙,东方微明,未见太阳的踪影。

  她洗漱穿衣,一切完毕后,她坐在窗户边凝视程琬言的睡颜。谢音拧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一室,程琬言像睡美人。

  头无意识的瞥向一边,她的唇是淡玫瑰色的,光洁的手臂滑下一边,像垂死。

  她意外的兴奋,眼神炽热又怪异。

  “我没有偷窥她,只是在这看了她两个小时而已。”她无意识的呢喃。

  忽然程琬言动了一下,用胳膊遮住眼睛,谢音关掉灯来到她面前,眼神满是爱恋,抑制不住的、在她脸上留恋。

  “站着干什么?”她语气清明。

  谢音后退一步,自然道:“看你醒了没有。”

  她撑起身上,谢音看见她穿着吊带睡裙,简约的白色。她手扯住下摆往上一提,将睡裙扔到一边,她开始穿衬衫。

  谢音微红了脸,眼睛紧锁在她脸上,不敢向下看去。

  程琬言倒是一派淡定。

  她进了卫生间洗漱。谢音仓皇着转头看天。

  东方已冒出了太阳尖,印得她脸通红。天地间被分成两种极端的颜色。

  一端红色,一端白色。

  白色是肌肤的颜色,红色是她热烈跳动的心。

  程琬言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几点了?”

  “七点半。”

  “有人起了吗?”“好像没有。”她说完又后悔了,万一程琬言出去喊人呢?

  明显得是她多虑了,程琬言靠在床边安静的看书。

  看了会,她微合眼。

  “是我吵醒你了吗?”谢音小心的问。程琬言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谢音噤声。

  静待了会,谢音想到一件事,拿起相机对着程琬言拍了张照片。

  “咔嚓——”

  程琬言警觉的睁眼,谢音面向窗户,煞有介事的说:“这日出拍的真不错。”

  她又重新躺回去。

  临近八点,外面陆续有人起了,传来嘈杂又隐约的人声。

  谢音与她吃了早饭,房门大开,花秀英路过,又折身过来,笑道:“可以进来吧。”两人没做反应,花秀英已进来了。她坐下来笑着:“昨天你赢的真多,有四位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