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此时,融枫已经安全的到达天一阁,在他母妃怀里了吧。
“今日的阳光真好啊,打打杀杀的终究是不适合。”柳长歌此刻做男装打扮,手持折扇,风度翩翩。
但她深情的目光,仍旧锁定在百里晴迁的身上。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楼上那个人却不屑长歌的言语,而是对弗焯微微拱了拱手:“王子大驾,不知南王知晓否?”
弗焯瞥了他一眼,平静地说:“你是父王的心腹爱将,本王今日不与你为难。但是本王在此,你若要为难百里姑娘,本王可不答应。因为她是我的王妃!”
王妃!的确是王妃。
柳长歌内心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当时她见到晴迁的时候,晴迁就已经是王妃身份了。
她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七里香看着慕容泽,他,他安然无恙。甚好。
慕容泽朝七里香眨了眨眼,七里香一怔,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偏头不理他。
那人翻身落地,对弗焯不屑一笑:“在下不管她是不是您的王妃,在下只奉命行事。望王子不要掺和进来,否则冕下那里,您会不好交代的。”
“哎呀。”百里晴迁忽地讶然,看着弗焯道:“你说这杯红颜茶我是喝还是不喝呢。”
弗焯笑道:“全凭你。”
百里晴迁又看向那人:“你说我喝还是不喝?”
那人冷冷地说:“我看你没机会喝了!”
“是吗?那我还真要品尝一下了。”百里晴迁盯着那人,慢慢地饮下这杯红颜茶。
恍然一股气力从茶杯里喷薄而出,砰!
众人还没来得及惊呼,那人就抱着肚子像流星一样消失了。
空荡荡地茶杯在空中急速旋转,飞回她的手中。她将茶杯递给弗焯:“多谢你的茶,的确比上次的味道更好。”
弗焯接过茶杯,指尖触碰到晴迁的手指,如此清凉的触感,叫他不忍离别。
他的确是不忍啊,可是某人,却在一忍再忍!
柳长歌双眼喷火,死死盯着弗焯的举动。若非七里香拽着她的袖子,恐怕她早就冲上去了!
当着她的面,他居然敢碰晴迁的手!
百里晴迁收回手,对弗焯微笑说:“多谢。”
她居然对弗焯言谢?对仇人的儿子说谢字!
慕容泽极其不认同,但也没有出言多管闲事。也许是为此事吧,百里晴迁说谢,不为过。
但百里晴迁仅一招就将那人击败,明明是不需要任何人相助的。她却默许了弗焯的一切举动,最后还对他说谢。
这让人有些想不通。
这声谢的含义,也许只有弗焯懂。
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一份真情,一份实意。到头来,却只得一声谢字。
但是在弗焯的心中,已然足矣。
黄昏的光芒洒在漫山遍野上,她们互相依偎,比起最亲密的时刻还要来的安心。
“你为何这么急匆匆的来找我?怕我像黄河之水,一去不复返吗?”百里晴迁语气平和,笑看怀中的长歌。
长歌正色地点头:“你说对啦,我得跟着你。要不然啊,我怕再失去你啊。”
百里晴迁笑的古怪,“真的吗?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像啊!”
“怎么不像?难道我要哭倒在你怀里,这样才像吗?那好!”柳长歌忽然抱紧晴迁,将脸孔深深的埋在她的怀里,真的哭了。
百里晴迁心一疼,抚上长歌的肩,“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离开你。长歌……”
柳长歌不管!她现在只想抱着晴迁,感受这人真真切切的在自己身边。
她红着眼将晴迁推倒,狠狠的吻上去。
百里晴迁心中的火焰好像更强烈,她一翻身,轻而易举地将长歌压在身下。
她托着长歌的头,慢慢的加深这个吻。
彼此唇齿相依,慢慢地由上自下。晴迁着迷地亲吻长歌的细长的颈,忽然咬住她的咽喉。“什么感觉?”
柳长歌意乱情迷,就算晴迁咬破她的喉咙,她也心甘情愿!她浑身发烫,只得动了动喉咙,却无法抵抗这样的快感:“我,我想要……”
这样的郊外最适合野合了,或许长歌会不认同这样的说法。她与晴迁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用野.合两个字形容,有点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