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慑神态温柔，“你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吗?”
从这个侧面，刚好看到薛灵泛红的耳根，估计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大胆的举动，害羞了。
薛灵道，“我当然知道。”
江慑的另一只手也交叠在她的手上，“那你还这么做。”
薛灵偏过头不去看她，“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吗?你每天都要求佛，每天都要抄经书，半夜不睡觉总看我，我都知道。”
江慑手指一颤。
薛灵回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江慑，“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还有江慑，你别怕，我答应你，不会离开你。”
像是想让江慑安心似的，薛灵将另一只手交叠在江慑的手背上。
一片温暖。
“永远，永远都不分开。也没有欺瞒。”
“真的?”
“真的。”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那天你去看周意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去看周意了，你监视我。”
“不是你说的，没有欺瞒吗?”
“你——江慑——”
“我错了我错了。”
“真的宝贝，我再也不问你了。”
“哼。”
江慑将她使性子，干脆解了安全带，一把搂住这人，咬着她的耳垂，将那五个字，庄重又认真的再叙述了一遍，“我爱你，前辈。”
“我也是。”
“永远。”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