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喜欢呢!
若是琼诗会了这些,她会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能靠什么去吸引她呢?
许昭平举目四顾,见没有人,便伸手抚上了琼诗的侧脸,低声道,“爱妃,你说寡人为什么会对你倾心?”
听着君王的话,梁琼诗知晓君王也寻不到道理了。
“许是因为不经意的一瞥吧!”梁琼诗忍住流眼泪的*,抬手拉住君王的手,“圣上尊为圣上,其实也不懂情。”
“情”许昭平在口中低念了一遍,在脑中过了一遍这么多年与琼诗相关的点点滴滴,自嘲的笑了笑,“呵呵呵,情之一字,寡人确实不懂,能劳烦爱妃为寡人一解么?”
“情么?”见君王反问自己何为情,梁琼诗的一时也寻不得满意的答复,她若是懂情又怎会看不透君王究竟待她有情无情?
可君王在前她又不能明道她没有答案,只得皱皱眉,努力想了想书中的句子,“情者,阴之化,性之质。古人制字,先制得心字,性与情皆从心。性即心之理,情即心之用。诗序云:六情静于中,百物汤于外……”
听着梁琼诗慢慢的背诵着一些经书上的话,许昭平的心也慢慢的静了下来,“爱妃何必说些拗口的经文,寡人只问爱妃待寡人可是有情?”
“这……”梁琼诗轻轻的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还是道了“有。”
纵使她也不知道情是什么。
见琼诗答了‘是’,许昭平慢慢的把自己的手从从梁琼诗的手中抽出来,“那爱妃记着,寡人待爱妃也有情便是足矣。”
“可圣上……”梁琼诗不太甘心只得了这么个答案。
“爱妃非要问个结果么?非要问到寡人说寡人待爱妃无情爱妃才愿相信那是真的吗?”许昭平的笑着拉起梁琼诗的手,“寡人在此明言,那术士所言的真假绝不是你我二人之情!”
“不是圣上与臣妾之情,那是何物?”梁琼诗不敢置信的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许昭平一把攥住,“不过是说寡人的身世。”
“身世?”闻君王说那术士说得是他的身世,梁琼诗脑子瞬时清醒了几分,念着君王接下来会道些皇家辛秘,便扭过头,“若是圣上的身世,便不必再说了。臣妾……”
“莫慌。寡人愿意把这件事说与爱妃听。”言罢,许昭平便松开梁琼诗的手,把她扶到一侧的石墩上坐下,“那术士当年曾给先帝算过一卦,说先帝命中注定一儿一女。”
梁琼诗坐在石墩上,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又听君王说那术士曾为皇室算过皇室该有一女一儿,与现状不符,便笑道,“由于圣上与太子皆是男子,先帝觉得那术士技法不精,所以便不许他再算么?”
“若是那般,寡人便……”没什么好遗憾了,许昭平盯着梁琼诗的侧脸,吞下了半句话,改口道,“若是那般便没寡人什么事了。”
心底却又道了句,若是术士没算中,她便不会遇到琼诗,她便亦会遗憾一世。
听出了君王语气中的纠结,梁琼诗眯着眼,冲着君王笑道,“难道不是臣妾所言?”
“不是,那术士算准了。”许昭平往前走了几步,覆手而立,“先帝却强行说了他算得不准。”
“这……”术士算准了?梁琼诗想了半晌,继续笑道,“圣上的意思是圣上与太子当中有一人是女子么?”
许昭平听到琼诗终是懂了她与昭靖中有一女子,便呼了一口气,慢慢道,“是。”
可她的‘是’一出口,她便听到了琼诗调笑的声音,“谢圣上。臣妾竟是被太子蒙蔽了这般多年,实在是眼拙了。”
被太子蒙蔽了多年……眼拙了……
“……”许昭平微微的扶了扶额,纠结着张口,“爱妃你……”
梁琼诗却没注意君王的话,只是笑着自顾自的闲谈,“臣妾一直当太子是一男子,谁曾想他竟是个女子。”
“爱妃寡人不是这个意思……”许昭平转身回到梁琼诗的身侧,郑重其事道,“昭靖他是男子……”
“那……圣上的意思是圣上本该是个女子?”梁琼诗的脸色突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