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淑的话可是引起一阵心慌,其中最为担忧的莫过于刘兴。
一月前圣旨以下,她下降与景乐之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如今有人对她未来的夫君心生怨恨,想要置之死地而后快她还能安稳的站在这儿眼睁睁的看着?她做不到!
“师傅,命令让他们停下。”刘兴这话说得清楚直白。
“女傅,伤人性命就不算是比试。同是我大汉子民干嘛打打杀杀的!?”刘祐心生不满。景乐之是什么人?是母后与他共同为皇妹刘兴选出来的驸马,赐婚旨意以下,只差行过礼仪之后他便是大汉的驸马。
堂堂驸马又是云台二十八将之后,没死在战场却死在宫中校场的比试之上?算什么!
有了刘祐的话,比试结束的很快。即便如此,景乐之也是受了几处剑伤,不过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刘祐的脸色可算是难看的很,比试才开始不久,景乐之就全身挂彩。若要在比下去岂不是要……刘祐不敢多想也不敢去看啊兴的神色。
景乐之从未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她想掩面……
刘祐怒:“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
“……皇上息怒,没伤到筋骨不碍事的。派人去太医署取些伤药来就好。”景乐之脑海中可是警铃大作。要是被太医诊脉的话,自己的身份不就等于公布天下了?到时不说吴县景府,就单是刘兴的名声也不太好。“皇上,乐之也学过些医术。他自己身体如何他自己自然知晓,咱们首要还是派人去取伤药比较好。”李永也是收到景乐之的暗示才开口说这段话。
恰是因李永的这段话,刘祐的脸色才缓和不少。
天子之怒宫学子弟无需承担,可别人怕就没那么好的气运。
“皇上比试难免受伤,微臣下属伤了准驸马,现特来请罪。”
刘祐冷眼放去,方才不可一世的校尉如今就跪在那儿一动不动。若不是先前见过,也知晓这人如何高眼。他还真容易被他糊弄过去,“女傅,我们去看看方才乐之用的剑。”读了这么久的书,卫英等傅者说过那么多的道理。刘祐早已不是当初只会喊打喊杀的皇帝,他要成为像父皇那样的贤明君主。
景乐之被带去上药,剩下的人在一旁等待调查结果。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所有的兵器都加过量,比平日里要重要三倍。
“方才我用的枪没什么感觉。”李永也是被盯着心里发毛,“在府里练枪时,我都是有这种比寻常枪重一些的……”
“……卫少傅,你是宫学的长官,此事交由你解决。”刘祐心下不适,可一时半会又不知如何应对。此事双方都有过错,一是羽林军没将兵器说明,二是乐之没有开口。“唯。”
☆、 上药
派去取药的只是宫中的一位小黄门,可回来的却是太医署内的周太医,还有零零落落的几个在太医署内学医的人。“景公子,请将衣服脱下。”周太医对刘祐等三人行礼之后,便开口说道。
景乐之可是一脸黑线,这太医居然让自己在这里宽衣!还是当着这么一大群人的面……“只是小伤,没什么大碍。太医将伤药留下,我自己上药即可。”景乐之这话一出,可是引了不少吵闹。大致意思上都是让她给太医把脉看看之类。景乐之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最终无奈说道:“我学过医术,方才已为自己把过,没什么大碍的。如今血也差不多止住,只需要上药就可。太医还是将伤药给我吧。”
刘祐见景乐之再三坚持,也不好在说什么。便让周太医取了最好的伤药过来,带着人去了大殿内休息。
刘兴:“皇兄,以后还是别让宫学子弟与羽林军比试。”
刘祐:“朕明白。羽林军的校尉也说过他们下手没个轻重,朕还以为那话只是谦虚,结果倒好。羽林军的确不适与我们宫学比试。可习武若是不比试,的确难以长进。”
刘兴:“我们可以请大将军教我们不是。”
刘祐笑了几声,“大将军近日可是忙得很,平时处理军务又忙着与窛女傅和好如初。怕是不会答应……”
刘兴:“皇兄,你忘了?窛女傅如今可是咱们宫学的女傅,大将军要想与女傅和好如初,咱们可以帮忙制造机会不是。皇兄只管去说,我们可以帮忙就是。”刘祐这么一合计,也是同意了这看法。当下将寇厘叫来,问了问最近他姐姐的喜好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