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钰听到有人要欺负妖姬儿脸色神情大便,更加用力抱住妖姬儿。抬起眼眸看向刚刚跟在妖姬儿身后的男子便知他是谁,早在醉得意入驻长安府便已有了李家三人的肖像图,只是此人常年流连烟花之地,但今日观其相貌也不像好色之人,一时只觉传言不可信也。
“你好,姑娘,公子,在下姓李名文楚,不知俩位名炜?”那翩翩公子见妖姬儿提起他来,便自报家门。
苍钰缓缓说道道:“ 不才林悦,这位是我未婚妻上官红儿。”
妖姬儿听到这话,脸刷地一下通红,即使是苍钰在说谎,她也觉得不好意思,便用询问的眼神望向苍钰,却只得到藏苍钰一个安心的眼神。
李文楚收了手中的折扇,眼角闪过一丝阴鸷,不动声色地说:“ 哦?林弟小小年纪就有红儿姑娘这等如此佳人为未婚妻,实乃人生一大幸事,不知道今日二位来此否是为了观冰琴玉舞?”
“是呀?咦?你也一样?”妖姬儿今早和苍钰吃完早饭以后,在大厅听几位酒客对那每月十五万花楼的表演高谈阔论,说得天花乱坠,引的妖姬儿蠢蠢欲动。今天缠了苍钰一整天,闹了一整天,苍钰实在无法,只得带她来。
三人在雅座里,你来我往,颇有相见恨晚之事。不多时,大厅的蜡烛突然被小倌熄灭,满座宾客都也安静下来,等待接下来的表演!
只是静默再静默,好似黑夜在等待黎明前的第一丝曙光,又恰似柴火燃烧到最烈时。一声琴声从舞台左边突兀传出,接着便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便有情!而更是恰到好处的是烛光也随之而然地亮起。
一名娥娜多姿的女子出现了,她身着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银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宠俊美绝伦,一双银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而深邃,眉间一弯绯色的月牙印记衬得整张面容显出几分高贵与张扬傲然之气,玉手轻拨,嘴里边吟唱:“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南有嘉鱼,烝然汕汕,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衎……”
那女子身后一名妩媚动人的女子,那女子三千青丝绾成流云形,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
她眉眼含笑,顾盼生姿,腰肢纤细,体态袅娜,舞袖流动起伏。时而奔放时而婉约,时而起跳时而收袖,是力于力的制衡,是舞者于舞的共鸣,最最难得可贵的是琴师和舞者默契配合,给人以视觉和听觉盛大享受。真是余音不绝于耳,绕梁可达三日。舞姿妙曼生辉,堪比天上仙乐。
舞毕歌停,众人都还停留在刚刚的盛宴里。
“各位官人可要回神了!接下来有个好消息说于大家听,今日冰清玉洁俩位姑娘要选一位才子在内室亲自舞上一曲呢?”说完那老鸨还咯咯的直笑,同时做出了她自认为性感迷人的动作。
台下的人也不管她在干嘛,只是沉净在那老鸨说的好消息里,一时之间人声鼎沸。
要知道冰清玉洁自成为花魁以来,都是只卖艺不卖身,而且都是登台表演,次次都是不一样的舞蹈和歌曲,每月一次,都从来没有人单独和她们一起相处过,更别提是单独表演,而今日突然邀请,众人也都十分惊讶,更是十分欣喜。
那老鸨见众人如此激动,更是觉得好多银子朝她飞来,赶紧拉了拉玉洁让她来讲规则。
玉洁见状也不推迟直到:“ 小女子玉洁和姐姐都是苦命人家,十岁家里遭了劫难,差一点毁了清白,幸得好人家相救,再因得了妈妈这些年的帮忙,教我们本领,否则……”那位玉洁姑娘说得感人肺腑,又真人真事,众人也是心里有感红颜不幸。
“玉洁呀,别伤心了,你看现在不是一切都很好么?以后会更好的”那老鸨安慰地抱了抱玉洁。
“是啊!玉洁姑娘你可别哭了,哭得我心里都难受。”离看台最近的一瘦弱男子言,看那身形,应该是常年在烟花酒地掏空了身子。
冰清冷冷的嗓音响起:“ 此次入幕之宾需要符合财、猜、才!”话音刚玩,就见余洁接上说:“ 姐姐的意思是要有才华,对得上我姐的诗句,还要有机智,猜得出我的谜语,最后就是常妈妈的一点点小要求,付得上一百两白银的参赛费,想来各位都是一等一的男子,自是有符合我们姐妹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