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真香,就像熟透的水果。真想一亲芳泽,曾叹伸出了手,隔着秦涛的睡衣,摸着她的身体。
这柔软的,芬芳的身体。
睡里梦里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终于能够亲手触摸到了。
就在曾叹要摸到秦涛的胸时,秦涛的防身反击起作用了,直接把她踹飞了出去。
说是迟,那真的迟了。
曾叹飞出被窝,撞晕在地上,睡姿浮夸。
第二天,秦涛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讨厌的曾姐姐倒在地上,鼻孔流血,脸面惨白,好像是被自己给打了。
秦涛不忍直视,肯定是她睡着的时候,又开始‘拳打脚踢’了。秦涛不断双手合十,向曾叹致歉。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不是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而是赶紧把人搬到床上去。
秦涛拿了药箱过来,给曾叹擦掉鼻血,鼻血已经干涸,她还润湿了棉签,用酒精多擦了几次,脸上臃肿的地方,也涂了消肿药。
等曾叹醒来,秦涛就一副‘跪灵’的人生姿态,对曾叹就差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
“抱歉,曾姐,我忘记告诉你我睡相很差了,真的不是故意把你踢晕的。”
面对致歉的秦涛,曾叹没有责怪。“没关系,是我自己硬要跟你住一起的,这不是谁的责任,不要再说对不起了。”
“嗯嗯。”面对曾叹的包容,秦涛无时无刻不荡漾在轻松自然喜悦的过程当中。也许曾姐姐不是很讨厌,只是我心里对她有偏见,她也许是个温柔的不得了的女人。
曾叹此刻也在心里唏嘘:下手可真重!我还没有偷摸到。
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曾叹在心里哀哀的叹气,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接着是两个,三个,四个,美丽的笑容终究抵不过鼻涕流下来的丑态。
冻了一夜,她感冒了。
秦涛很紧张,“曾姐姐,是不是冻着了,昨晚害你睡了一夜地板,这样冷的天。”
“没事,阿切。”曾叹吸着鼻涕,好痛苦。
秦涛摸了摸曾叹的额头,“有点温度,你等一下,我去拿测温器。”一测,三十九度。秦涛赶紧去找退烧药,退烧药竟然过期了。“走,我们上医院挂水。”
“不用了,小感冒而已。”
“不行,你是在我这里生病,也因为我才生病的,我怎么能放任你不管。”秦涛煮了点清淡小粥,先给曾叹填肚子,“等挂完水,退烧回来再说。”
曾叹只好任由摆布。
其实被喜欢的人照顾,连感冒也会很幸福。曾叹就这样带着迷一般的微笑,看着秦涛为她忙进忙出。
心叹:果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热心。
但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曾叹手机来电了,她真的不想接。
秦涛劝道:“有人找你。”
“没事,是我哥,我一听铃声就知道。”
“干嘛不接?曾哥哥会担心你。”
“他要是知道我病了,只会更加担心。”
秦涛还是帮忙接了电话,顺便撒了一个小谎,“曾哥哥,曾姐姐很好,身体很棒,像头猪一样,你放心。不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
曾叹心里嘀咕:“谁像猪,人家就算是猪,也是苗条的猪。不,我才不是猪,你是!跟哥说那么多干什么,漏洞百出。”
秦涛挂了电话,“曾哥哥追查你的行踪,我如实回答,这样好吗?”
“没关系,我早跟他们说过了。我都这样大的人了,难得出个门,就怕成这样。”
“那才是家人。”
“好吧,你说什么都对。”
“……”迷一般的尴尬。曾姐姐刚才是在撒娇?不习惯。沉闷女人的撒娇,难道不是‘矫揉造作’?不管了,秦涛把能给曾叹包的东西,全给她包上了,帽子,墨镜,围巾,口罩。
曾叹不知道如何反应,幸福来的太突然,被宠的都要窒息了。
曾叹刚挂完水,曾咏已经拎着大包小包杀过来了。“妹,你是否安好?”
“还能为国家奉献。”
曾咏左右看看,曾叹的气色不算坏。
曾叹有点小咳嗽。
“干嘛骗我说身体健康?”
“我没有,是小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