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晚间花洛会来,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又想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当她是属下,还是那种关系?
又觉得花洛实在是喜欢逗她,看她好玩,还是出自真心?
心里杂乱,楚殷不禁抽出了凤鸣便练起剑来,最后一招,楚殷将凤鸣投进树中,这一招没用内力没靠巧劲,全然是一股蛮力。
凤鸣深入树中三寸,楚殷一把拔下,出了一身汗,楚殷回屋清洗。
楚殷坐在屋内想了一个下午,若是花洛还对她这样怎么办?
楚殷想不通,她心里是欢喜的,可又觉得这样做是不妥。
她喜欢花洛,不光光是因为花洛曾救了她,栽培她,那样是感恩,花洛对她这样的时候,她不会觉得心里欢喜。
她的心里好像是从石头缝里开出了一朵花。
尽管这样是不被其他人认同的,可是她仍然为这朵花的盛开而感到欣喜若狂。
想起岳梦萝所说过的话,若是人活着就是为了一个念想,岳梦萝心里的宝是林真真。
那么这朵花,就是她的心头至宝。
楚殷解决问题的方式十分简单,若不能快刀斩乱麻,那便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不能问花洛到底喜不喜欢她,因为就算花洛说喜欢她,她也知道花洛说的喜欢和她的喜欢也许是不同的。
哪怕这样只能做花洛一辈子的下属,楚殷也觉得能替她做事而感到开心。
这样,楚殷便不犹豫了。
昨晚没有睡好,一旦问题想通了,楚殷便感觉到了困,沾着枕头就陷入了梦乡。
“殷殷......”
“殷殷......”
梦里有人唤她,模糊醒来,却发现这里不是林家,而是无极宫内,这样熟悉的地方,必然是花洛的闺房了。
花洛俯下身,轻轻唤她:“醒了吗?”
楚殷那双桃花眼中尽是迷茫,却依然点了点头。
花洛的声音中有些开心,“殷殷,我想到了一个方法,能让你后背的伤痕消失。”
花洛的手里拿了根针,床边摆着瓶瓶罐罐。
楚殷一把捉住了花洛拿针的手,茫然问道:“宫主,为何你这样在意我的伤痕呢?”
花洛的手被楚殷捉住,却不急着挣开,眼中波光流转:“傻孩子,你是个女孩子,你难道不喜欢自己身上每一处都是美的吗?”
楚殷看向花洛,摇了摇头:“我没在意过这些。”
花洛问道:“是个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会想着嫁给一个如意郎君,看着林真真要嫁人了,难道你不想吗?”
楚殷盯着花洛的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楚殷答应了以后都做宫主的人,楚殷不会嫁给别人的。”
花洛扬起嘴角,“那我就是不喜欢你背后的伤痕,你待如何?”
楚殷慢慢松开了手,在花洛面前解开了衣襟,翻身趴了过去。
无极宫中处处皆是明亮如白昼,照的楚殷后背一览无余。
那样白皙的颜色,那样起伏的线条,却有了斑驳的痕迹。
花洛低头将手一点一点从伤痕上抚过,直到那只手摸到楚殷纤细的脖颈,眼中眸色渐深,她轻声说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她撩起一边头发,俯身咬住了楚殷的脖颈,楚殷狠狠一颤,转过身来。
她迎上来,搂住了花洛深深一吻。
两人在挂着白色幔帐的大床上滚作一团......
花洛扬起脖颈,搂住了身上的楚殷。
“嗯......”
这样的娇,这样的懒......
楚殷全身紧绷,差点哭出来......
花洛的声音都让楚殷意乱神迷......
触碰到的软嫩香甜,温香软玉仿佛都成了一个让人迷惑的梦。
楚殷仿佛不知道此刻到底做了什么,她已经被心底里的声音给控制了......
她真的相信世间有一种美人蛇,最爱迷惑别人与她纠缠......
楚殷仿佛陷入了甜梦乡里,心里的渴望都被填满,倘若此时她死了,她也是甘愿的......
花洛身上都是点点的红,她慵懒披上一件外衣,骑在楚殷背上,楚殷身上是同样的暧昧,懒懒地不想动。
花洛拿起湿了水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针,拿着毛笔在楚殷身上画了起来。
左腰间最粗的伤痕便化作了树干,生机勃勃地伸出了枝桠,一直延伸到右肩的脖颈处,拿出红色的颜料,画出了一朵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