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啊,改制等于变法,变法触动的就是藩王,其次就是旧贵族,大臣,稍有不慎北国的江山就会动荡不安啊!”
“可这关白家什么事!”天无痕很倔强,她无法阻止。
“皇上要拿白家做替罪羊,微臣斗胆,白家从未曾有半点对不起皇家啊!”
郑太后思考了一会,也拿不定主意:“这事是她自己定的,况且哀家能做什么”
“太后,就算不考虑白家,也请太后为了天氏的江山劝劝皇上!”
着实头痛,毕竟这件事是那人谋划了十几年的,揉了揉眼睛,朝他摆了摆手。
“哀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还请太后三思!”白单离开,深深的叹了口气出了玉慈宫,经过中宫时撞见了皇帝,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皇..皇上!”白单趴着不敢抬头。
“白单,你在这做什么”
“教小殿下后闲来没事就到处逛了起来,冲撞了陛下还望恕罪!”
天无痕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没有理会,就走了。
“皇上驾到!”
失落的心听见这句话,总算是好了一点,白沐雪出门去迎接,却没有看见天无痕。
“皇上呢?”急切的问着守门的太监。
“回娘娘,刚刚陛下正要入殿时太后派人召陛下去了!”
白沐雪只好独自回去,她知道太后此时召她是为何。
玉慈宫内有一株小叶赤楠盆栽,长得十分好,郑太后拿着细剪在修理着。
“儿臣给母后请安!”天无痕微鞠着躬,但是没有得到郑太后的回答,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搭理,想上前去准备碰碰那盆栽,却被郑太后一手给推开了天无痕的手。
“这树啊珍贵的很,你别碰它!”天无痕只好收手,郑太后又站了过来,天无痕只好退了一步。
“母后说的是,这树养在母后宫中也是它的福气!”
“还能养几年?你说这树好好的你偏要去碰它!”
天无痕听到了这话的意思才明白了郑太后叫她来的目的,又想到了刚刚撞见了白单
:“母后不是不过问朝政了?”郑太后停下来,看着天无痕。
“我要是不过问,那你父皇给的江山你还守不守得住,好好地非要改什么制!”
“母后,儿臣在这皇宫里憋得慌,藩国制朕的权力根本就是最大的限制,那皇城外,漠北,河西,北海多少双眼睛盯着儿臣,儿臣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天无痕说的有些委屈似得。
“母后知道你有雄心,但是你对白家呢?”
“是不是白家人来告儿臣状了!”天无痕皱起眉头,他素来不喜欢将朝堂之事牵扯到后宫。
“哼,就算没人告诉哀家,你还想把哀家蒙在鼓里不成!”郑太后又继续修理起盆栽来。
“孩儿不敢!”天无痕低着头。
“皇帝啊,没有他白家,能有你今天?他白段把女儿都搭进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正因为白家根基稳固,势力太大所以儿臣才有所顾忌!”
“你是不是这十几年做皇帝做的糊涂了?他白段今年也五十有二了吧,还能活多少年?你就不能再等等,等他老死了,白家的势力也就下去了,何必急于一时,非要动他白家?”郑太后说的有些过于激动了。
“儿臣一切听母后的。”他说的有些不情愿,但是自己的母亲他不好正面拒绝。
“哼,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这个老婆子的!”
“孩儿不敢!”
“但是皇帝啊,白家倒了,皇家也就不稳了啊!”
天无痕抬起头深思了一会:“孩儿明白!”
郑太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听了一顿教诲天无痕才回到中宫,先前见了母后对天无痕不待见,想着到皇后这寻安慰,没想到白沐雪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怎么了,身体不适么”
“皇上想着要动臣妾的娘家,臣妾哪还有心思!”
这下天无痕就火大了:“母后教训朕,连你也,好啊,当真都是朕的不是了!”有些生气,拂袖就离开了,还没等得及白沐雪留。
白沐雪坐下叹了口气,我也知这时提起会激怒她,可是不这时提她又怎么会听得进去,生我气也罢,可是家里我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