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迟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向清一色伸出了手:“你好清小姐,我是沈语迟。”
“我是清一色,沈小姐叫我阿色就可以。清小姐什么的太见外了。”清一色握住了沈语迟的手。
“喂喂喂,阿色我发现你真的是,几天不见你学坏了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矜持的,朋友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闷骚小色色了,你已经是明骚了。”
“去你的,我这叫活泼开朗好吧。”
“啧啧啧......对了,你回来的事跟沐天真她们说了吗?花惜她们居然都不告诉沐天真说你失踪的事,还说什么是她事业上升的重要时期不能打扰,当时给我气的,差点就托马斯回旋原地爆炸了。不过还好,我已经把花惜给收拾了。”说到最后,秦二九的语气忽然变得得意起来。
“厉害了秦二九,你还能收拾了花惜?怎么收拾的,跪在她面前哭天喊地的吵到她生活不能自理?”
“去你的,我....”秦二九刚准备说老娘可是直接把她睡了,然后又想起了沈语迟还在身边,把差点吐出口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秦总,之前的材料我已经看过了,我会把新的样本发到你邮箱里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沈语迟看出了秦二九的欲言又止,知道自己的存在影响到她们二人的叙旧了,便礼貌的起身告辞。
“哎,好的,实在不好意思啊沈总,劳烦你亲自过来一趟,都忙这么晚了。今天的确是有点不方便,下次我请你吃饭好好补过哈。”
送走了沈语迟,秦二九感觉轻松无比,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跷着二郎腿胡作神秘地说道:“阿色,你是不知道啊,几天前,我做了一件大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没有办法,它就确确实实发生了。”
“怎么,你去做亲子鉴定了发现你不是亲生的了?”
“去你大爷的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说的是花惜!花惜你知道嘛,我~咳咳....我把她给睡了。”
“......继续编,还差一点我就相信了。”
“不是,我没编,我真的把她给睡了!”眼看着清一色露出了一副你继续吹的样子,秦二九急了:“你怎么不信啊,就前几天,她们说你翘辫子了,然后我觉得难受就喝多了,花惜送我回来的,酒壮怂人胆,就....就给办了。”
“.....你这叫酒后乱性啊秦二九同志,酒品不行还学人家喝醉?”
“管她的,反正把想做的事做了,皮这一下很开心。”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你两在一起了?”
“然后她再也没理过我.....打电话也关机,我去她公司问,说是出差了,估摸着躲着我。”
“别灰心,人生嘛本来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
“.....你真的是在安慰我吗?不是来补刀的吗?”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是来补刀的。”
“........”
两人乱聊了一通,洗过澡的清一色套了身浴袍出来,斜斜懒懒的靠坐在沙发上。
“那阿色,按你这么说,二十年前那个考古队,也是孙方害死的?”秦二九若有所思的问。
清一色点点头:“没错,我们之前去孙方他家里的时候,他家人的坟包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后来我在墓里头也闻到了。那应该是一种驱虫的药粉,放置腹虫的石室外有这种药粉,为的就是防止虫子跑出来。如果我猜的没错,孙方家应该是世代守墓人,二十年前,他是故意把商墓的消息放出去的,想以此引诱人进入商墓,以活人的气血引出血冰蚕,结果就是,引来了当年的那支考古队,死了一大半人在墓里头。”
“不对啊,阿色,按你这么说,如果那座墓是他家守得话,那他应该对墓里头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可是为什么他会说是考古队害死了他的老婆孩子?”
“贪,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们进墓的时候看到一具干尸么?那应该是孙方的祖上,不仅不想守墓了,还想着监守自盗。孙家的那个情况我看过了,破烂不堪,如果我是孙方,我也会想要去墓里头摸东西出来换钱。他当年利用考古队引出血冰蚕,想靠着血冰蚕丝带路进墓,没想到血冰蚕却发了凶性。至于孙方的家人,应该是孙方出来的时候身上沾到了蚕卵,但是孙方身上有药粉,所以蚕卵寄生到了他老婆孩子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