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看看这个大都市,上海我也是第一次来。”
这理由太牵强了,一听就是敷衍人的。徐串串翻身压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看着她,笑盈盈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过来的。”
慕容诗笑而不答。
徐串串当她是默认,手指在她心口处画圈:“可是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慕容诗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不紧不慢地说:“那天我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不应该干涉你跟谁交朋友,你来找她玩,按道理说我也不应该阻止和打扰。”
“所以你就偷偷跑过来,偷偷潜伏在酒店里不让我知道?”
“你第一次出远门,我只是……有点不放心。”
这种关心人的方式真是闻所未闻。
徐串串心里五味杂陈,很意外,很感动,也有一点愧疚。
要不是因为她,慕容诗不会这么着急赶过来。如果不是她发神经多疑,慕容诗是不是打算一直待在酒店里?而她却毫不知情地跟别人在外面玩耍,这女朋友当得真是失败。
徐串串手指爱恋地轻抚她脸颊,说:“慕容同志,你怎么这么可爱?”
慕容诗难得脸红一回,不自然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小气之类的。”
换做以前,慕容诗这种方式只会让她感觉到压力和无奈,可是这一次心境完全不一样。自己女朋友为自己争风吃醋,不远万里赶过来只为了更贴近她,这说明对方心里有她,开心还来不及。
徐串串放下所有矜持,捧着她的脸,对准她的唇吻下去,说:“爱死你了。”
慕容诗一个翻身将她压倒。
两个人很快滚在了一起,肌肤相亲,局势愈演愈烈。最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徐串串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睁眼时发现身边没人,她还以为自己昨晚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腾地坐起。
身上凉被滑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肌肤。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心中大石落定。
不是做梦。
胸口和大腿内侧的痕迹最为明显,想到昨晚的疯狂,徐串串脸烧了起来,把头埋进枕头里。
慕容诗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她已经醒了,温柔一笑,问:“睡得还好吗?”
徐串串点了点头,说:“你不在这段时间我老失眠。”
慕容诗帮她把眼角的不明物擦掉:“我也一样。”
徐串串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和她亲密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心里跟灌了蜜似的只想笑。
明明才一周没见,两个人恨不得把对方拴在裤腰带上。腻腻歪歪抱了很久,就在慕容诗俯身过来要吻她时,徐串串捂住嘴,说:“我还没刷牙。”
慕容诗吻了她手背,放开她帮她把衣服拿过来。
衣服还是昨晚那套,徐串串刚把内衣套上,猛地想起一件事。
“糟糕。”
“怎么了?”
“昨天安祭说要带我出去玩……”现在怎么办?
慕容诗手臂绕到后面帮她把内衣穿好,语气平淡地说:“那就去吧,别放人鸽子。”
“那你呢?”
“我在酒店里等你。”
“那怎么行!”
徐串串匆匆忙忙给安祭打电话。
昨晚意外得知慕容诗来了上海,徐串串逼着她说出酒店名字,跟安祭打了个招呼就跑了出来。
快到酒店时她给安祭发了个消息,之后她们就没联系了。现在都中午了,已经过了之前约定好的时间,安祭会不会怪她?
电话很快接通了,不等她开口,安祭抢先说:“别告诉我你睡到现在。”
徐串串微赧,小声说:“对不起啊。”
“干嘛说对不起?”
“我们还要去玩吗?”
安祭顿了顿,说:“别了吧,我怕她是来杀我的。”
昨晚玩笑成了真,今天这话徐串串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最后三个人一商量,还是决定要见一面。
地点是安祭选的,一家很有格调的咖啡厅。她特地挑了角落一个隐蔽的位置,喝完一杯咖啡,徐串串和慕容诗才姗姗来迟。
徐串串被晒得脸通红,说:“不好意思,我们对上海不熟,找了半天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