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忍耐很久了,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季悦枫,你不是很想让我上/你吗?现在,你下面应该是湿成一片了吧?”秦芮说完,也不等季悦枫回答,动作粗鲁的褪去她的外裤和底/裤,甚至是将那白皙的大腿勒出数道红痕,也没有一点怜惜。眼看着那块被自己看了无数次的私/密之处如此放大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秦芮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不由自主的伸出三/根手/指,贯/穿而入。
“唔!”干涩的下/体被如此对待,让季悦枫不由皱起眉头,随即又被她快速的掩饰过去。承受着身上人毫无章法,甚至是带着几分凌虐的冲/撞,即使身体痛的像是被刀砍开一般,季悦枫却依然不怕死的扭/动起腰/肢,把自己送到秦芮面前。
“呵呵,秦狱长,你的技术还有待练习呢,不如让我先教教你如何?其实,我对你的身体,也是很痴迷呢。”季悦枫伸出指/尖在秦芮的脸部滑动着,带给对方轻柔瘙/痒的感觉。忽然,那本是放在脸上的手向后挪去,瞬间便挑开了秦芮用来盘着头发的夹子。
黑色的极腰长发散落下来,遮盖住秦芮面无表情的脸。季悦枫看着此时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的女人,身体的痛楚,没有让她失了笑容,反而是让她笑的更加放肆。记忆,也慢慢回到曾经的那场初见。
季悦枫真的想不明白,自己
为什么会在进监狱的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个面瘫闷/骚的女人。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的盘在那颗脑袋上。黑色或灰色的西装,搭配着同款同色的A字裙,170的高个头加上三公分高的黑色高跟皮鞋。西装里面,永远都是白色的衬衫。扣子,也永远都会系到最顶上的那一颗才肯罢休。
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刻印着清晰明朗的五官。带着英气却又不失女人味的眉眼,高挺到不像亚洲人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即使是遇到多意想不到的事,也从来不曾见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季悦枫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才会让这个女人露出一丝正常人才会有的表情。于是,每当秦芮过来巡查的时候,她便总是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眼看着那个女人由最开始的视而不见,到如今的彻底暴走。
季悦枫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她的目地,总算是达到了。
“你在走神。”秦芮不满的说着,一双黑眸射出寒冽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如若是监狱里其他人看到这样子的秦芮,定然会被吓到。只不过此时面对着她的,却是季悦枫,这个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呵呵,还不是秦狱长您的技术太差,让我不够爽。不然,让我来教你怎么样?”
季悦枫又再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只不过在秦芮看来,却是布满阴谋。她就算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意对方的建议,交出好不容易得到的主权。无情的拍开季悦枫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高举过头压在身下。
“你不要妄想着碰我,今天,我会依照你的意愿,把你做死在床上!”秦芮说完,张口咬在季悦枫肩/膀的鞭/痕之上,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能够感觉到身/下人在被她咬/住的时候身体一颤,更能感觉到自己手/指所处的那条甬/道已经在自己反复的抽/插之下渐渐湿润起来。
“呵呵,你这副身体究竟迎合过多少个人呢?就连我这么对你?你也会有感觉?季悦枫,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谢谢...秦狱长的妙赞呢...我有多淫/荡,你...嗯啊!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秦芮不愿再回答季悦枫的话,而是把所有注意力到集中在掠/夺身下的酮/体之上。她抽出腰间别着的鞭/子绑住季悦枫的双手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快速压了上去。
柔/嫩
火热的身/体与冰冷粗糙的铁墙相接触,让季悦枫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又一次被进入,依然还是那三/根手/指。只不过因为下/体的湿润,才会使这次进/入变得轻松起来。季悦枫仰起头高声呻/吟着,即使秦芮的指/甲刮的她那里生疼,即使腰被压的快要断掉,但她脸上的笑容却从未有一刻消散而去。
疼痛,渐渐变得不再敏/感,取代代之的则是熟悉的快/意。季悦枫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飘远,而身体也软的如同一滩水一般。随着秦芮的撞击,身体被迫上下挪动着。挺/立的乳/尖摩/擦着铁墙,带来一阵阵说不上是疼还是舒服的感觉,直逼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