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是曾以恨的性格特征,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不论是在平时的为人处事上,还是执行任务中,乃至在床事上,她也总是任性得让人发指,却又让人气不起来,反而会觉得她很可爱。
就像现在,明明是身受重伤,可这人却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自己,还妄图起身来反客为主。陆蔚来不会给曾以恨这个机会,毕竟,今天晚上,是她们最后一次,以这样的关系,如此亲密的拥有彼此。
“不要乱动。”陆蔚来低声说道,竟是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就连声音听起来也是让曾以恨陌生的低沉。她眨了眨眼睛,看着陆蔚来逐渐凑过来的头。紧接着,脖颈便传来是一阵强烈的刺痛,甚至于,她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对方的牙齿已经嵌入到自己的肉里,在其中啃噬搅动。
“嗯小蔚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味了?我哈啊”鲜血腥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四周,黏热的液体顺着脖颈向下滑去,带来一些轻痒的触感。最终,它们一滴滴,一串串的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夜里悄悄的绽放,散开成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脖子上的肉本就细腻,而陆蔚来又咬得极重。那种疼痛,并不是单纯的疼,而是夹杂着满足的疼痛。曾以恨用手攥着床单,轻声的低吟出来。她想要借由抓床单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腹部的伤口却被陆蔚来压得生疼,让她连这点力气也跟着消失不见,就只能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去喘息。
许是察觉到自己咬得太过火,陆蔚来松了口,开始用舌尖去舔舐曾以恨的脖颈。一瞬间,伤口被唾液浸染,带着与盐水同样的效果。那处血肉模糊的咬伤被蛰的生疼,这种痛并不是不能忍受,也可以说,曾以恨其实是把这些疼痛当做一种享受。
曾以恨的身体很敏感,一个热吻,一个简单的挑逗,甚至于无意间的触碰,都可能会让她湿透。而这份敏感的来源,并不局限于可以称之为舒服的感觉上,痒,麻,酸,乃至痛。只要是人体可以产生的感觉,都有一定几率可以勾起曾以恨的情/欲。
她腰部有旧疾,却偏偏喜欢女上位那种极其耗费腰力的姿势。其实,曾以恨并不是嫌弃陆蔚来的技术不好,只因为她喜欢在那种高高在上,处于上位被给予的感觉,更喜欢腰部又酸又痛,又混合着快意的舒爽。
如今,腹部的伤给曾以恨造成了麻烦,却并不影响她身体的敏感度。听着对方的喘息因为自己对那块伤口的舔/弄变得愈发凌乱粗重,陆蔚来伸手,隔着布料略显粗糙的病服覆上曾以恨丰满涨挺的胸,用极大的力道去揉,去捏。
“呵呵今晚的小蔚来很凶残呢。”痛感与快感双重夹击着袭来,使得曾以恨好看的褐眸清明不在。她强忍着身体越积越多的空虚,伸出双手紧紧拥住陆蔚来。她好想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永远都不要和这个女人分开。
“我不会伤害你,但你也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了。既然如此,就让我们给彼此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回忆,不好吗?”陆蔚来说着,再度笑起来。依旧是没有温度的笑容,却比上次多了几分坏坏的感觉。
曾以恨从没想过,坏笑的陆蔚来也会这样好看。抛弃了温柔,抛弃了优雅,此刻的陆蔚来就像是和她有着相同长相,性格却截然不同的另个人。那上翘的嘴角带着些许魅惑与阴谋,深咖色的眸子映出自己半遮半掩的上半身,眼神却同那个笑容一样,冰冷到探不到丁点温度。
曾以恨承认,这样陌生的陆蔚来让她心寒,但更多的,却是欣慰与惊艳。她从未见过陆蔚来这一面,如果不是今晚激怒了这个人,恐怕对方在自己心里永远都只会是那个温柔似水,握紧了怕散,放松了又怕流逝掉的人。而今,陆蔚来却给了自己看到她另一面的机会。
只这样看着,曾以恨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更湿了,甚至连臀部下面的床单都被她流出的欲望之源浸透了一大片。曾以恨想,要是陆蔚来再对着自己笑几下,也许她都不需要让对方进入就可以达到j□j了。
惊觉自己如此天真的想法,曾以恨将分开的双腿慢慢并拢,把陆蔚来的大腿夹在其中,再轻轻的上下磨蹭。眼看着对方那条干净的白色长裤被自己打湿,曾以恨笑得更开心,用余光去看陆蔚来在瞬间涨红的脸。
陆蔚来,你看到了吗?我就是这么喜欢被你占有,喜欢躺在你身下,任你为所欲为。我要你,渴望你,甚至于,只要你对我笑一下,就可以轻易让我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