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是你们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不要以为有把刀就可以作威作福,在加海市,还没几个可以让我害怕的人。”
“抱...抱歉...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小姐...饶命。”
见曾以恨有枪,几个男人被吓得不敢再动。看他们那副窝囊的模样,曾以恨把枪收起来,弯腰去扶陆蔚来。忽然,身体某个部位因为这个动作传来一阵刺痛,直接让曾以恨身体一僵。不想让其他人看笑话,曾以恨咬牙把陆蔚来打横抱起来,挺直了腰板朝自己的车里走去。
坐上车,曾以恨不急着休息,而是贴心的替陆蔚来系好安全带,这才有功夫揉一揉自己酸疼的腰。过了一会,直到身体不再那么难受,她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陆蔚来的头,又替她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慢慢临摹着她的轮廓。
只是三天没见,陆蔚来的变化之大,大到让曾以恨有些心疼。在那天的生日宴会上,她并不是没有看到陆蔚来的表现,事实上,她唯一注意并在意的人,只有陆蔚来一个。眼见对方身着华丽的晚礼服到场,看着她在见到自己时眼中闪过的不可置信和痛楚,以及自己和白席交换婚戒时的激动与崩溃。
陆蔚来表现出的一切曾以恨都看在眼里,她心里难过,更憎恨让陆蔚来那么伤心的自己。但是,她对她的伤害,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哪怕现在想要停下来,也是于事无补。
陆蔚来瘦了,比起自己三天前看到的她瘦了整整一圈。那头被她剪去的长发到了肩膀附近,而她脸上的那个掌痕在此刻看来倒是格外刺目。摸着那张被打红的脸,曾以恨心疼的在上面轻吻着,最终又恋恋不舍的离开。
“抱歉,让你吃了这么多苦。我会好好教训她,让她不要再伤害你。”曾以恨说着,把喝醉的陆蔚来放倒在自己腿上,朝着这附近最近的酒店开去。陆蔚来很少喝酒,这是曾以恨第一次看到她喝醉的模样。所幸这人没有出现耍酒疯或是说胡话的醉态,就像一个懂事的孩子那般,安安静静的睡着。
带人去到酒店的房间里,替她脱去衣服,为她清洗身体。看着躺在浴缸里不着寸缕的陆蔚来,曾以恨用柔软的毛巾擦过她身体的每寸肌肤,再把一个个吻落在她身上。这些吻,不带有任何j□j,就只是从心底发出的爱恋和疼惜。
或许,只有曾以恨自己知道,她有多么渴望陆蔚来的身体。她也想要拥有这个女人,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乐。可是,曾以恨更加清楚,她的身份,她体内流着的血液,时刻都在提醒着她,不可以那么做,她没资格占有陆蔚来。
有些欲望压抑了太久,让曾以恨几欲发疯。此刻,她心爱的人就在面前。她恨不得把这人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却只能像现在这样轻轻的亲吻她。因为,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会把陆蔚来吵醒,又怕会留下印记。
好不容易替陆蔚来清洗好身体,曾以恨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就想要离开。这时,她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抓住,那力道出奇的大,一下就把没有防备的她重新抓回到床上,整个人也跌在了上面。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曾以恨大惊失色,她看着忽然转醒,正坐在床上看自己的陆蔚来,在心里暗叫不好。池清下落不明,而自己又暴露了和白军的父女关系。于情于理,自己都是陆蔚来的敌人。如果在这个时候被对方发现,只怕会让她们的关系更加尴尬。就在曾以恨想着该如何逃脱的时候,陆蔚来却忽然笑了出来,还伸手捏她的脸颊。
“小恨,你回来了。”此时此刻,陆蔚来的声音带着曾以恨熟悉的温柔,就连对自己的称呼也是在极其亲密时才会出口的爱称。看着对方迷离的双眼,曾以恨明白,陆蔚来还沉浸在酒精的世界里,根本不知道这是现实。
“恩,我回来了。”把陆蔚来眼中对自己的眷恋和期待收入心底,曾以恨不忍心把要走的话说出口。她脱掉鞋子躺上床,把身体靠在陆蔚来怀里,用双臂环着对方的肩膀。这样的动作是自己和陆蔚来最喜欢的,或许,除了今晚,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这样做了。
“怎么才回来就撒娇?你啊,身上一股酒味,是不是又出去鬼混了?”同样的对话,出现在这种时刻,让曾以恨觉得分外心酸。她记得,自己在以前每次去酒吧喝酒,回来的时候陆蔚来总会这样故作坚强的问她。其实,陆蔚来不是不难受,更不是不在意。相反的,她是太爱自己,才会强迫着忍受自己的花心。